让那些触碰带来的细小电流散尽。
正好杵在后颈的伤。
顾屿深蹙起眉。
“可是也有你把柄的。”南知靠近耳朵,一字一字“你、、打、架、了。”
柔软的发丝扫过手臂,有些痒,有些燥热,夹杂少女洗发水的甜香。
“你还抽烟!”她得意模样,“你敢把照片发出去的话,就告诉你家长,你抽烟,还打架,两回!”
顾屿深的伤是回外婆家和那附近的地痞流氓打架留下的。
但南知话并没有戳伤,看近在咫尺的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兴致勃勃等求饶,是真的觉得自己抓住了好大一个把柄。
也看得出来,少女被细呵护长大,从没吃过什么苦头。
所以顾屿深突然就好奇,到底是什么把她惹哭?
少年轻一声,磁沉的声线给初秋添了把燃不起的火星。
“行,删。”顾屿深顺她道,“不过你得告诉,为什么哭。”
南知迟疑了下:“那你不跟别人讲。”
“好。”
她叹气,特别苦恼特别伤地跟顾屿深讲了自己今天在舞台上失误了的事。
顾屿深挑眉:“为什么不让别人知道?”
“因为很丢脸呀。”南知说,“明明就是自己没有做好,还哭,其实也不想哭的,但忍不住,就溜出来哭,谁知道碰到你。”
说到,她还瞪一眼。
后来顾屿深想过很多次。
自己到底是在什么瞬间决宠南知的。
其实就是一刻。
委屈不甘的少女为那点在看来微不足道的小事伤难过,稚嫩青涩的脸上还挂未干涸的泪痕。
可她是如此鲜活生动。稚气未脱,却从不是什么软弱柔顺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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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一腔炽热孑然一身的梦,星河滚烫,勇敢无畏。
于是风把朦胧生根发芽、野蛮生长的爱意吹到了顾屿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