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门口。
容棠是个走两步路都会喘气的人,相当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放着一车到家不用,偏偏要走路回来。
锻炼身吗?
且大半夜的走夜路,万一回来迟了遇上宵禁,金吾卫当街把他扣下都有可能。
他给宿怀璟的车上有宁宣王府的标记,便是真被金吾卫撞见,也不会有人敢拦他。
放着白送的便利不用,偏要给己找罪受,那他给崽崽氪的么多金有什么用?
容棠越想越不心,索性便让双寿驾着车带着己来了鎏金楼外等他。
他刻意冷着脸看宿怀璟,可时候一听到他软着声音道歉,脸就冷不下去。容棠瞟了宿怀璟两下,伸手拿起一颗榛子仁往嘴里塞,将宿怀璟的话还给他:“下不为例。”
宿怀璟便笑,一晚上烦躁地恨不得杀人的情绪全都被一种快要满溢来的喜悦所取代,他想压一压情绪,却实在没压住,将手伸到容棠前,指尖沾了许多榛子屑。
棕黄色落在白净之上,刺眼的厉害。
宿怀璟轻声撒娇:“我手脏了,棠棠能帮我擦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