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时,那只满是茧手还流连在女子腿上,没有拿开意。
裴悦芙蜷着脚趾哼道:“我、不、要。”
再耽搁下去,她担心自己笨脑子又忘记该记住“本领”,还是先办事才是。
这么想着,她忽然跪坐起身,一头乌黑长发挽至左肩,气势汹汹就去扯承牧裤子,显然是在营造熟练假象。
承牧向侧靠去,歪倚在床围,眼看着妻子自顾自地忙活起来,半晌也不达要领。
他本能地微仰长颈,刚要接受妻子准备惊喜,却蓦地一疼。
薄唇吐出“嘶”一声,他摁住跃跃欲试妻子,叫停了她毫无章法操作。
见他脸色不,裴悦芙切地问:“我、我弄伤你了?”
“没有。”承牧单手捏住她一双手,以另一只手整理寝裤,她紧紧抱进怀里,没有责怪,亦没有嘲,只问了句,“从哪里学来野路子?”
裴悦芙暗恼自己什么也做不,还险些伤了自己夫君,回答时声音闷闷,“娘给我避火图里。”
承牧安慰道:“嗯,我也看了,不易掌握,不怨你。”
听此,裴悦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急切地问道:“所以不是我笨?”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沉闷,承牧失,又人捞回怀里,“嗯,夫人聪明绝顶,怎笨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裴悦芙心情一瞬转晴,像被夸赞后忍不住摇尾巴狗,使劲儿在男子胸膛上蹭了蹭脸。
承牧捂了下胸口,发觉自从与她相处在同一屋檐下,自己心总是被她牵动,比此刻,即便是一个简简单单亲昵举动,也能令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芙。”隔着薄纱碰了碰女子圆润肩头,承牧声音微哑,“我来吧,嗯?”
适才差池,熄灭了裴悦芙嚣张气焰,她实巴交地点点头,任承牧放平在床上。
清浅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脸上、脖颈、肩头,裴悦芙抓皱大红喜被,愣愣盯着上方承尘,虽忐忑却无惧怕,只因与她耳鬓厮磨人是承牧,是永远不伤害她承牧。
疼痛袭来时,她拧眉揽住承牧肩,竭力让自己放松些。
承牧跪起一侧膝,盯着她红润脸蛋,目光不再清澈,透着占有和吞噬一切炽热。
当一滴汗水落在眼帘时,裴悦芙抬手揉了揉,“唔,承牧,你出了多汗。”
承牧执起她手为自己擦了下额头,继续沉浸在浪潮翻涌狂澜。
强劲有力手臂上鼓起条条青筋,泛着一层汗渍,配以古铜色肤色,在灯火下呈现出野性张扬与美感。
裴悦芙这才想起烛台还未吹灭,她动情样子,被承牧原原本本地尽收眼底。
“熄灯......”
细碎声音溢出嗓眼时,她立即捂住嘴,却见上方男子微提唇角,显然很受用。
拿开她捂在嘴上手,承牧附身轻轻吻住,汲取起她香甜。
裴悦芙随之闭眼,彻底沉浸在陌生而狂热亲昵,无法自拔。
长夜漫漫,属于他们良辰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