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着雄狮叫嚣,偏偏雄狮温和,不予计较。
挠了挠“兔子”脖颈上软肉,承牧闭上眼,忽视了那股构不成威胁挑衅气息,就那么抱着人儿享受春日惬意。
裴悦芙扭扭胯骨,见挣脱不开,索性窝在他胸膛,懒洋洋地指挥道:“我要吃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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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牧睁开眼,叉起一块块桃肉,喂进妻子口,也愈发觉得妻子比这桃子还要鲜嫩可人,越宠越惹他喜爱。
“芙,为夫也想吃了。”
喑哑着嗓音,他低眸说道。
看了一眼桌上空盘,裴悦芙坐直腰,“再让人端上一盘吧。”
“不用麻烦。”
暖暖和风,承牧一面捧起她脸一面靠近,徒生贪心汇成了一记绵长吻。在绵长之,他尝了女子口桃香,比摆在盘桃块不知清甜多。
“唔。”猝不及防吻令裴悦芙酥麻了头皮,她向后靠去,后背抵在冷硬桌沿,稳住了自己身形,之后偏过头,以更体位与男子细细地吻着,体验着口齿相依甜蜜。
不同于承牧冷冰冰外表,他吻炽热发烫,进击性强,令裴悦芙寸寸败退,险些缺氧晕厥。
“不要了......”别开脸,裴悦芙红着耳朵推了推始作俑者,气呼呼地揉起微肿唇,“你舌/头大啊。”
承牧略一支颐,无奈又,他们体型摆在那,不管哪里,自己都比她大上多,可把这些说明面上,还是令他感尴尬。
然而,怀里家伙还不依不饶,抓起他手,与自己脚比量起来。
秀气玉足竟没有男子手掌长。
“承牧,你是吃什么长大?”
“五谷杂粮。”
裴悦芙被这句实回答逗,搂住承牧脖子贴了贴脸,忽然想起他昨晚艰难样子,不禁提议道:“今晚用些......用些.......”
润滑膏三个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罢了,还是不用那些古怪东西增添距离感了,裴悦芙下定决心,今晚要以她方式引导承牧顺利“进”。
避火图那体态要领是什么来着?
耽搁了一晚上外加一个前半晌,裴悦芙忽然就拿不准了。她咬住手背,泄气地趴在了承牧肩头。
回房还要暗自温习一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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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两人早早回房。与前两日一样,在裴悦芙沐浴后,承牧才拿着干净寝衣走进湢浴。
瞧见门扉闭合后,裴悦芙蹑手蹑脚地走回卧房,拿出藏在抽屉里避火图重温起来,力争今夜是处于上风那个。
与之相比,无师自通承牧显得游刃有余许多,并不打算一板一眼地进房事,而是想要顺自然地享受乐趣。
简单擦拭后,他披上寝衣走出湢浴,却被喜房内侧卧妻子“惊吓”,愣在隔扇之外。
半垂百子帐内,裴悦芙背对隔扇,身穿一条薄纱红裙,侧卧撑头,在扭转身子。那诡异体态很容易令人错意。
“你在......”承牧欲言又止。
听见隔扇外传出声音,裴悦芙惊坐而起,不止敛起了媚妩姿态,还拢紧了衣襟,遮住了雪香肩。
“你怎么这么快?”
按着前两夜推断,他该在两刻钟之后出浴才对,今儿怎么反常了??
压制不住蹭蹭上涨窘迫,裴悦芙恼羞成怒地盘腿坐在床上,故意流露憨态,像刚刚那个媚妩妖娆人不是她一样。
“你怎么走路没声音?”
“有吗?”
“有有有!我都没有听见!”
承牧坐在床畔,脾气地认起错,“怪我,下次注意。”
裴悦芙叉腰扭头,一副不哄模样,可谁也没让她做出那些搔首弄姿体态啊。
并不与女儿家别扭心多做计较,承牧斜睨一眼她露在裙摆外皙脚丫,眸色渐暗。
夜深了,也无需再守君子之礼,蹭了几下指腹后,承牧伸手,落在了裴悦芙脚踝上。
纤细脚踝,似一折就断掉,还没有他刀柄粗。
踝部传来痒感,裴悦芙下意识曲膝蹬脚,在发现承牧是故意为之时,脸蛋彻底红了。
经过昨夜,她知道待儿要面临什么,脑海又回想起从避火图上学来本领,刚要硬着头皮准备施展,却听承牧提议道:“你要不要为我哼唱今早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