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溜了下来。
天道躲藏的究竟有多辛苦,没有武功的,爬上爬下什么的,是真的累呀!
“江神医。”天二十理了理自己皱巴巴的衣服,对季青临打了招呼,很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那个……我……我就是有点……”
季青临点了点头,毫不留情的拆穿了的伪装,“嗯,你怕死。”
天二十:……
倒也不必这么明晃晃的点出来啊喂!
别看七杀阁的杀手们一个个都是用养蛊一般的手段培养出来的,就理所当然的觉得们都不怕死。
但实际上,或许是那些玄字辈以及黄字辈的杀手们确确实实不怕死,但对于天字辈的杀手们而言,死亡却是一件让们无比恐惧的事情。
因为天字辈的每一个杀手部都是在杀掉了自己同时被选入七杀阁的所有孤儿以后,唯一一个存活下来的那个。
在这场生存的嗜杀游戏当中,只有对于生的渴望强烈,拼命,自私,不顾其人的死活的那个人,才可以活的到后。
每个天字辈的杀手的武功拎到江湖上去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们拼了命的练习,将自己的体能发挥到了极致,不停的压榨着自己的生机,才终于能够存活下来。
整个七杀阁里怕死,舍不得自己的小命的,就是天字辈的这一群人。
天二十也没想到季青临会如此直白,整个人怔了一下,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怕死也没什么不好的,”在天二十哑口无言的时候,季青临忽然说道,“只有你珍惜你的这条小命,你才会带着我们找到七杀阁真正的总部,不是吗?”
天二十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是。”
已然背叛七杀阁了,一旦回去也逃不脱一个死字,如今,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别无选择。
——
林纾晚在商时胥离开以后,对待裴云的态度一下子转变了许多。
曾经她或许拥有着雄壮志,想要商时胥在一起,等对方登上皇位的时候,她也好做个皇后。
但现在……
商时胥狼狈的逃窜而走,身体也变得病弱不堪,皇位已然彻底的绝缘,林纾晚不得不再次为自己打算。
神医小哥哥是不可能的了,那她手里的备选人员就只剩下了如今的裴云,以及在崇州的武林盟主的儿子祝衍之。
自己一个只会一些三脚猫功夫的弱女子是根不可能在这江湖武林当中闯荡出一些事业的,林纾晚唯一能够做的,就是选择一个足够强大的男人,然后依附着。
原她以为裴云在裴鹿野彻底的废了以后就可以继位家主,到时候她可以勾着裴云帮助商时胥登上皇位。
但是现在,商时胥废了,裴云的家主之位也遥遥无期,林纾晚里一下子变得有些焦急。
她在对待裴云的时候,态度一下子变得暧昧了起来,时不时的触碰一下对方的皮肤,在对方脸红跳的时候,她又毫不留情的躲开,把欲拒迎拿捏的非常的到位。
与此同时,裴云的里也同样的焦躁不安。
因为的父亲的手臂恢复的是一天比一天的好,催促变卖家产凑齐二十万两黄金的时间也变得越发的紧凑。
再又一次的被自家老父亲催促以后,裴云无比失落的主院里走出来,独自一个人到后花园去散。
因为不想被人打扰,所以直接找了一棵树飞身跳了上去,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试图理清楚脑海当中的那根线。
这段时间日日出门,表上是在变卖家产凑那二十万两黄金的诊金,但实际上,则是在笼络裴家底下的商铺,想要让那些人部都为所用。
可无论如何劝说,甚至将裴鹿野要将整个裴家都白白送给季青临的事情说出来,可那些人是看不起,觉得无法担当大任。
在极度的愤恨与不甘之下,裴云暗地里找人买到了一种可以毁坏人体经脉的药,想要让的父亲再也拿不起剑,再也做不成剑圣,只能将裴家交到的手里。
毕竟……即便失去了父亲这个支撑,裴家的所有的势力都会大打折扣,但也好比将整个裴家都当做诊金拱手送人的好。
可那终究是的亲生父亲,疼爱了这么多年,毒药拿在手里已经有好几天,却始终无法下定决。
忽然,不远处走来了两个丫鬟,一边走一边闲聊着。
“哎,你说少爷凑个金子,凑了这么久都凑不齐,以后怎么指望继任家主之位呀?”
“没办法,谁让家主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呢?即便是再扶不起来的阿斗,也只能够由来继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