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大殿中央的一个盒子里发现了五百根手指,那些手指部都是在分堂的杀手们手上砍下来的。”
寂静的大殿里没有半分的人气,只有盒子里腐烂的手指散发着腐臭的气息,那场景实在是有些令人窒息。
说完这话,天一怀里掏出来一张纸,“这是装手指的盒子里放着的,属下未曾打开。”
商时胥接过纸条,就见上龙飞凤舞的着几个大字,“替天行道,不用谢”。
能够如此悄无息,不引起任何怀疑的解决掉七杀阁里这么多的杀手,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商时胥咬了咬牙,“没有别的线索了吗?”
天一很诚实的摇头,“没有,对方处理的很干净,除了那一箱手指这张字条以外,连半具尸体都没有看到,而且也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就仿佛分堂的杀手们部都在一夜之间消失了一般。”
商时胥突然想起了自己之前所派出去的那几波杀手们,无论是前去追杀季青临们的也好,是去抓秦观遗留下来的那一对子女的也好,也部都在猝不及防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个尸体都没有留下。
“这是有人在故意针对我们七杀阁啊……”商时胥低着头,若有所思,“究竟会是谁?”
因为追杀林墨林舒两兄妹的杀手们也毫无征兆的消失不见了,因此商时胥并没有将这件事情的由头怀疑到季青临身上。
商时胥总觉得有一股阴云笼罩在自己的头,让无论如何都探究不到真相。
如今有一个季青临就在身旁虎视睹睹,背地里隐藏着另外一批人马对七杀阁下手,商时胥一时之间,也有些恍惚了起来。
挣扎着床上坐起,“走,连夜走,不能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能够成为后登上皇位的那个人,商时胥自然也不仅仅只有这么一条道路,原准备如果此次来到漳州以后,季青临是不答应替解毒的话,就只能使用那一个办法了。
但那个办法实在是有些冒险,而且成功的几率也很小。
但现在……
虽然体内醉红颜的毒已经解了,可的身体却弱成了这样,一个走两步就会喘的皇子,时时刻刻都需要躺在床上休息的皇子,又怎么可能去争夺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呢?
商时胥锐利的眼眸当中闪过一抹暗芒,原是准备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用那个方法来解自己体内醉红颜的毒素的,但现在,那个方法恐怕是唯一一个能够让自己的身体恢复正常的法子了。
眨了眨眼睛,商时胥下定决,“去崇州。”
天一闻言,躬身到商时胥前,将背在背上,“主子,得罪了。”
商时胥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无碍。”
裴府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武林世家,商时胥的身体弱成这个样子,如果天一不背的话,们是根没有办法在不引起其人的注意的情况下离开的。
——
寂静的夜里,月光溶溶的照下来,几道黑色的影子在弹跳间就彻底的消失不见了踪迹。
“师父,就这样让们离开了吗?”江听白双手抱胸,怀里拿着一把用布条包裹着的长刀,侧头看向身旁的青年,“是不是也便宜们了一些?”
之前就是这些人派了那么多的杀手来追杀们的师父,如果不是师父医术了得,对于毒药的把控力更是到达了一种极致的水准,们恐怕早就死在那三百多名杀手的追杀当中了。
如今只是废了商时胥的武功,让变成一个病秧子,也实在是便宜了一些。
而且师父替解了体内的毒,怎么看怎么都是在做慈善。
江听白很不理解。
江柠也有些跳脚,“就是就是,我觉得师兄说的对,刚才在天一的内力被封的时候,我们就应该直接把们俩的脑袋都给砍下来!然后带回去给神医谷的孩子们当球踢!”
季青临斜靠在门框上,宛若冰封上的冰雪般白洁的发丝,在清风的吹拂之下肆意飘扬,更衬的那双眼眸愈发的浓黑如墨,熠然有光。
“莫急,”季青临神情淡然,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慢慢等着就行。”
商时胥不可能就这样放任自己的身体虚弱下去的,势必会采取行。
而季青临等的,就是商时胥的行为。
对于自家师父这种宛若佛家大师一般的谜语人行为,江听白江柠已然是有些习惯了,两人在一旁默默的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又同时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反正师父算无遗策,们只要跟着师父走就行,何必去担忧那么多呢?
看着商时胥带来的七杀阁的杀手们确确实实的离开了,天二十这才终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