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张了张嘴巴,一次体会到自己曾信了傅寄秋的“放下他”,究竟有多单纯。
傅寄秋深陷心魔之中,甚至都已分辨不清楚人了,也依会记得他白日是不能劳累的。
“你为什么……”连星茗不禁攥紧手中的红绸缎,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问傅寄秋,“你为什么会问累不累?”
“……”
傅寄秋唇角的意凝住,本是俯着身子着他,闻言直起背脊,眉头微蹙起。
——想起儿什么。
连星茗眼巴巴着他,心里祈祷着。
师兄,你快想起儿什么呀!
傅寄秋静立足足半分钟,鞭炮声在响,唢呐声也欢腾喜庆。在极致的大喜之中,他的衣袍边缘处正在坠下丝丝缕缕的浓黑色魔气,将地面染成了一层黑色的冷冽寒冰。许久之后,傅寄秋才开了口,“你若累的话,让她们加快流程,拜完堂便……”到这里,他突间顿了一下。
持着红绸,视线往与连星茗相反的方向偏了半寸,耳廓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又像是太喜欢这人了,不想对着空气这种话,要对着心上人。
傅寄秋才转回头,盯着连星茗的眼睛,开口时尾音性又低哑,像在忍耐着什么:
“便早些入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