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伏危摇头:“我远比你想得要坚强。”
虞滢将信将疑,但也明白一个人烦躁之时,忙起来才是良药。
她起身,拿来研磨碗,让他把干花和紫草分别研磨成粉末,而她则去厨房借来陶罐和陶灶,把所有装口脂;罐子都用热水煮一遍,再逐一擦干。
她与伏危静默无言;忙活着。
忙活过后用了暮食,一直到就寝前,伏危都很一如既往;平静,好似真;没有被影响到一样。
可他越是这样,虞滢就越觉不放心。
夜晚,夜深寒重,三更更响隐约传入屋中,虞滢半睡半醒间摸了摸床外侧。
一手摸去,床侧却是空;,她睡意渐渐褪去,伸手撩开帐幔。
屋檐下有挂灯,光亮透入屋中,影影绰绰间能看清屋中物件;轮廓。
虞滢在桌旁看到了静坐不动;人影。
是伏危。
见他这样,虞滢便知今日之事对他并不是没有影响;,只是他装出了那么一副无所谓;态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