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还想警告他黑麦身份,却发现人已经沉沉睡去,只能无奈地人拉好被子。
第二天,影山步醒来稍迟,感觉昏脑胀,而床放了一杯蜂蜜水。
苏格兰买菜回来时,还带了一束花。
向日葵摆放在厨房吧台上,令人一抬便能瞧见生机勃勃亮黄色,却又让囚犯无法触及那玻璃花瓶。
苏格兰微笑对影山步说道:“看,很新鲜花吧,我挑了好久才凑这么一束大小合适。”
坐在餐桌边青年抬盯着那瓶花,过了很久,转看向苏格兰。
“我们聊聊吧。”
“好,想聊么?”苏格兰犹自站在花瓶边调整花盘方向低,语气随,下一秒就听到对方说道——
“想从我这里知道么。”青年垂下,看着空荡荡桌面,低声道,“们想让我做么。”
苏格兰手上动作停下,然后用一种轻又认真近乎诡异语气问道:“想好了吗?”
“我……又要打那种药了。”青年似乎笑了一声,连肩膀耸动了一下,然后抬,再也不逃避苏格兰目光,惨笑来,“我还有选择吗?”
“我这一天很久了。”苏格兰也笑,囚徒不同,他笑容是满意。
但他心底却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