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任务内容吧。”
这代号黑麦威士忌男人避重就轻地说道:“他毕竟是我朋友,虽然组织任务更重要,但我也不能置之不理。他今天看来心情很不好,所以我才请他喝酒。”
朋友?苏格兰面上露出一点嘲讽,组织人跟公安交朋友能为了么?而影山步看来至今不知道黑麦身份,说明对方一切建立在谎言上。
见对方无法轻易打发,苏格兰便干脆问道:“想知道于厚海凌久么?”
他特意点出影山步如今假名,一方面是因为不知道组织对影山步真实身份了解多少,他更不知道前黑麦是从么时候认识影山步,如果知道对方真实姓名话会不会直接把底暴露组织。
虽然希望渺茫,但假如有万分之一可能性对方是真心对待影山步话,至少能够心照不宣底在表面上维持着影山步假名。
黑麦非常了然地接过话题,伸手点了点自己脖子:“他么时候自由?”
“他想通那一天。”
两人冰冷地对视,心中很警惕。
“如果想不通呢?”黑麦紧紧盯着苏格兰睛。
苏格兰却眯了眯,上挑猫更显狡诈,似有嘲讽:“他不会想不通。”将话堵了回去,有提供任何有可能下场。
然而在黑麦耳中,便是对方极为自信,并且已经采取了某种手段!
否则影山步不会那么绝望,甚至已经有了屈服预兆。
黑麦不可能现在从苏格兰手里将人强抢下来,于是沉默片刻,推测出苏格兰在这任务中处于绝对优势方,于是换了个立场,说道:“我们之前系不错,如果需要么帮助话可以联系我。”
苏格兰盯着他表情未改:“当然。”
心中却冷笑一声:果然意图不纯!
上大门,苏格兰心中又怕又怒,怕是影山步不知道对门外男人交了多少底,是否这次暴露有黑麦推波助澜,怒是影山步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喝酒,完不在乎自己到底能不能喝,哪怕是黑麦强灌也不行!
他直接强行将青年半抱半拖地带入洗手间,把人压在马桶前,单手自后方握拳抵着青年胃部,用肩膀压着人弯下腰,另一只手食指中指并拢强行塞入青年口中,指腹捅进喉口压在舌根,强行催吐。
影山步不能在这种环境下失去意识。
影山步双手撑着水箱,被双重刺激之下毫无防备地干呕出声,然而身后男人却毫无怜悯之心,丝毫不动摇地持续施加压迫,甚至令人疑心是在发泄怒火。
……他有醉。他想为自己辩解,然而只能嚅嗫成含混呓语,甚至舌被更用力地下压,腹部被更坚定地向内侧挤,终于刺激性液体自胃部反上来,趁着恶心感觉涌到喉口,于是遂了对方心意吐了个干干净净。
口中手指及时抽出,然后轻轻拍打他后背,但压在胃袋拳却有收回,直到青年后背无助地颤抖来,这才盖上马桶盖冲了回,然后将青年扶到洗手池边,拧开水龙让他漱口。
青年原本酒精便很容易上脸,如今更是眶通红,是催吐导致生理性泪水。
他撑着洗手池,从镜中看向站在旁边男人,苏格兰平静地问道:“醒了吗?”
影山步声音嘶哑:“……醒了。”
“自己洗澡不会淹死吧?”苏格兰语气淡淡,然而内容却实在说不上友善,“好好把味道洗干净再出来。”
“……”影山步低接了捧水把脸埋进去,听见房门合拢声音。
他洗了澡出去,才发现桌上摆了简餐。
苏格兰坐在桌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坐。”
波本在发现门外出现了黑麦时,立即联想到了对方存在必定不怀好意,如今情况已经很复杂,不需要除了他们三人以外存在介入,否则无是诸伏景光还是影山步会增加危险,于是立即联络了朗姆,言外之意是希望黑麦不要插手。
朗姆想到黑麦竟然认识这条子,但对方是琴酒招进来人,他虽然有调动权限,却总要顾及琴酒意愿。于是他先打开监控,便恰好瞧见了苏格兰压着人强行催吐场面,吐干净之后又做了一桌饭让人吃掉。
他不由咋舌,暗中感慨对方确实变态,又对于这条子顺从态度感到满意,看来投降不日可期。
朗姆发消息简单叙述了一下情况,然后询问琴酒:黑麦是意思?
琴酒答道:不用管他,按计划来。
朗姆这才放下心,告诉波本无需在意。
影山步饶是把晚上喝酒吐了,吃饱喝足又洗了澡,倦意不断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