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不就是插花吗? “这插花,插得好,插得妙啊!” 整座画舫哄堂大笑,只有王麟笑不出来。 他好色、吝啬、小心眼,但他不觉得啊。 名声是文人的遮羞布。 如此绘声绘色的讽刺诗句,若然传了出去,等同于他的遮羞布被人扯下了,让他怎能不怒,怎能不气。 “哪来的混账小子,敢诬蔑老夫?你可知羞辱朝廷命官,是何罪名?” 王麟当即发难。 杨明正巧写完了第二首诗,丢给柴世冬努嘴,示意他交给唐卓君,昂首挺胸,气定神闲道:“这诗里又没有指名道姓,何来羞辱一说?王学士可不要对号入座啊。” 他还想再打两句嘴炮,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目光扫过全场,霎时间僵住了。 宋宏不见了! 他一定是有什么阴谋,要去找赛天仙。 杨明当机立断,捂着肚子道:“哎呀,我要先去出恭了,告辞。” 丢下这句话,他便撩着袍子跑了。 王麟满腔怒火堵在了嗓子眼。 金湘兰急忙打圆场道:“还有半刻钟时辰,可还有人要赋诗?” “有!” 唐卓君手握锦囊妙计,容光焕发,雄心壮志地站了起来。 杨明猫着腰,像做贼似的,跑过一间间闺房,听了无数淫词浪语,才终于找到了宋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