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遥心情平复了些,也有心思看场中比赛了:“苏行止的想法没错,但他孤掌难鸣,比赛时间越长,他队伍中的人体力越跟不上。胜负已定,比分很快就要拉开了。” 明华裳马上嗯了一声,道:“任姐姐不愧是将门世家,兵法奇才,眼光就是准。” 江陵嗤了一声,翻白眼道:“马屁精。” “我说的是实话。”明华裳说完,看到他身后叮叮当当的空竹筒,不可置信道,“你到底喝了多少杯?” “没多少呀。”江陵无辜地伸向下一杯,说,“你还有那么多呢,我帮你解决点,省得你还要抬回去。” “你住手!”明华裳气急了,手脚并用去抓他的手,“别喝了,我一会还要送人。” “小气,一杯饮子能有多少钱,我都和你买了。” “做梦!在这地方,你试试花钱能不能买到冰饮?” 场上,明华章又进一球,谢济川勒着马,慢慢从后面踱过来:“你今儿嗑药了吗,打得这么猛。” 明华章全程都在驭马奔腾,身上微微出了层薄汗。他解开袖上的护甲,随意挽起袖子,说:“随便打打。” “这叫随便打打吗?”谢济川笑着看向他,问,“你这是有意在什么人面前表现,还是说怕输了,让妹妹失望?” 明华章没在意他前面意味不明的话,凉凉睨了他一眼:“她不是你妹妹。” 谢济川笑容越发深:“那是你妹妹?” 明华章没理他,勒紧缰绳,驱着马越过谢济川而行。谢济川不在乎他的冷脸,牛皮糖一样跟在后面,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景瞻,别忘了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