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就是紫袍将军说的,但至于紫袍将军是不是岳王爷,他却是不敢说。 尤见田将信将疑,捋着胡须说道:“头戴兜鍪,身穿紫袍金甲,那正是岳王爷的装束啊……只是,只是……” “二表叔,只是什么呀?难道你不相信我表哥吗?”翟去病道。 尤见田瞪他道:“如果是你说的,我是一点都不会信,肯定是假的!但你表哥所说嘛,我却是不敢相信……” “为什么?”翟去病追问。 “因为太神奇,太超过我的想象,所谓我不敢相信,但你哥从小赤诚,至亲之人,没有骗我的理由,所以我又不能不相信。”尤见田皱眉。 “听你的意思,终究还是不信的多!”翟去病“挑刺”,侧头看尤振武:“哥,你把神技再演示一遍,让二表叔心服口服!” “爷说了,再敢耍就斩我的手,你想让我断手啊。”尤振武道。 “可二表叔偏偏不信呢?”翟去病抓头发,目光看向侯拱极:“舅,你说呢?” 侯拱极脸色沉沉,缓缓说道:“岳王爷托梦,并非坏事,信者恒信,不信者恒不信。咱也不必理会他们。只是岳王爷的名头一出,振武以后在城中,想要再像过去那般的自由,怕就是难了。一举一动,都要受人瞩目。” 翟去病想一想,笑了:“那好啊,从今以后,我哥就是榆林城的名人了,我们哥两走到哪里,人群就会跟到哪,前呼后拥,好不热闹。哈哈。” …… 用过晚饭,侯世禄侯拱极离开尤府,尤世威尤定宇送他出堂,尤见田带着尤振武和翟去病两个晚辈,一直送侯家父子到府门前,离开前,侯世禄再次将尤振武唤到马前:“娃,这几日你安心静养,你忧虑之事,外爷我会想办法向抚台大人进言。切记,不论是真是假,最后有没有发生?你都不可改变初心。” “谢外爷。孙儿明白。”尤振武抱拳。 侯世禄点点头,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