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泥泞,人马不能行走!” 左绪一听,眼睛更亮了,但口气依然不松:“河南离咱这儿远着呢,下雨不下雨,下多长时间,咱们又怎么知道?” “我榆林军跟随孙制台出征,去往河南,征剿闯贼,到时河南有没有连绵的大雨,是否泥泞难行,全军上下自然都会知道,五千个人证呢,等他们回来,谁输谁赢,一清二楚!”尤振武道。 “好!” 左绪兴奋起来了:“你自己要死可怨不得我!”随即,左右环视,高声说道:“大家可都听见了,尤大武举说,九月河南洛阳汝州等地,会下半个月的大雨,道路泥泞,人马不能行!” 此时,围观的人已经是越来越多,都嫌事情不够大,对于两个将门子弟的冲突,都是欢喜起哄,只希望事情越闹越好,因此当左绪高声呼喊时,不但他的小弟和家丁,都是围观的百姓也都跟着一起起哄,“听见了,听见了~~”“快赌,快赌!” “我和你赌了。说吧,彩头是什么?” 宣讲完毕,左绪只怕尤振武会反悔,急忙追问彩头。 “一百匹战马。” 尤振武平静的看着左绪,伸出一个手指头:“我输了,我给你一百匹,你输了,你给我一百匹!” “一百匹?哈哈哈哈~~” 左绪忽然又笑了起来:“你尤家有一百匹战马吗?” ---一百匹战马,不是一个小数目,以一匹十两银子算,也是一千两的银子,马荒的时候,甚至可以卖到三千两,而对尤家左家这样的将门来说,衡量他们家财富的根据并不是房子多大,店铺多少?而是养马多少,家丁几何?尤家现在家丁不过五十,都跟着尤见龙出征了,能战的马匹自然也都跟着去了,现在家中连十匹战马也是凑不出。 相比之下,左家虽然被孙传庭罚了两千匹,损失巨大,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拿出一百匹战马,还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左绪才会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