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你等还能是谁?” 这话偏激,听得赵莼微皱眉。 果不其然被对方抓了错处,嗤笑道:“两行人,却不是你我二人,你那边可三五个人,怎不怀疑是自家偷盗?” 稚嫩男声怒不可遏,继续与他争辩,两方声音不小,引得许多好事的走近,甲板上顿时拥挤一片。 赵莼回过头去,看清楚了这两队人马,几个年长男子作散修打扮,或蓄须或袒胸露腹,模样放荡不羁。另一边有男有女,皆衣衫整洁,环佩着身,年纪也都不大,约莫就在十五六七。 散修言语颇有条理,句句往对方宗门身上牵扯,引得那几个弟子争论间将自己身份剥了个干净。 声称是汾羽门弟子,这宗门赵莼没听过,不过见为首弟子在练气五层,面貌也年轻,若是在小宗之中,也算是天才之流。 赵莼抱腿坐在甲板木箱旁,本被牢牢遮掩着,让她能看这一出好戏,却在回头时漏了半张脸出来,叫几个散修抓个正着,语调怪异道:“你几个不是说这甲板之上只得我两方人,原来还有个小姑娘在,那怎得只怪我们,不怪旁人,是看不起我们这等散修?” 赵莼叹了口气,人在船上坐,锅从天上来,瞧众人目光移向她,只好从地上站起,扯了扯嘴角道:“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