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掌声恭喜大首领,他不仅可以获得一百万星币的奖励,还能获得被这位阁下标记的机会!!” “标记!标记!标记!” 台下观众纷纷跟着起哄,声震云霄。瞧瞧,那只西部雄虫就算再厉害,最后还不是败在了他们的大首领身上,不过能够被这么漂亮的雄虫标记,大首领也真是艳福不浅。 法厄斯听见四周的起哄声,眼皮子不禁狠跳了一瞬,心中冷笑连连:标记?他倒要看看哪只雄虫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标记自己! 法厄斯上台纯粹是为了捞许岑风的,现在打完了比赛,自然不会多待。他在众目睽睽下直接带着许岑风一起离开了谟罕拉格斗场,任由一干群众兴奋猜测着他们之间的桃色新闻。 多罗和多奇在会场外面焦急等待了许久,偏偏买不到票没办法入场,什么消息也打听不到,好不容易听见里面有动静,结果就见他们的大首领和许岑风从里面走了出来。 “首领?!” 多罗和多奇见状陡然一惊,连忙迎了上去,无他,许岑风和法厄斯衣衫凌乱,怎么看起来像打过架的样子?! 法厄斯当初把他们两个留在许岑风身边,不止是为了盯梢,更是为了保护许岑风的安全。但刚才在会场里面法厄斯根本没看见多罗和多奇的身影,他狭长的眼眸微眯,不免多了几分阴沉:“我不是让你们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吗,你们就是这么保护他的?” 多罗和多奇不敢狡辩,因为法厄斯向来只看结果,不看原因,越狡辩越会惹他不喜:“抱歉首领,是我们的失职,请您惩罚。” 法厄斯正欲说话,却忽然被许岑风拉住了衣袖:“首领,有什么事先回酒店再说吧。” 法厄斯不动声色回头,就见许岑风暗中示意多罗多奇他们退下,一猜就知道这只雄虫又是在滥好心,但见对方手臂还流着血,到底没有过多僵持,只好和许岑风乘坐飞行器一起回到了酒店。 许岑风抵达房间门口的时候,发现多罗多奇被换了下去,变成了两个生面孔的士兵值守。 他垂眸思索一瞬,便知是法厄斯的手笔,对方治军一向冷血无情,眼里揉不得沙子,有益处,却也有弊端。 许岑风和法厄斯走进房间,关上门道:“首领,今天是我自己要去格斗场的,多奇和多罗买不到门票,所以只能在外面等着。” 法厄斯拿起终端,正准备拨出通讯让副官找一个医生过来,闻言冷冷挑眉,听不出情绪的反问道:“所以呢?” 如果换做上辈子,他们只怕又会吵起来,毕竟生活环境截然不同,三观性格也不同。法厄斯不喜欢有人对他指手画脚,许岑风也不喜欢对方的冰冷残忍。 但重来一世,有些东西还是可以顺毛捋的。 许岑风用湿纸巾擦拭着指尖的血迹,同时慢慢走到了法厄斯面前,不偏不倚刚好将对方抵在了酒柜与墙壁的夹角处,低声认真问道:“您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去格斗场吗?” 法厄斯心想雄虫去那种地方除了寻欢作乐还能为什么,讥讽勾唇:“与我无关。” 许岑风纠正道:“不,与您有关。” 他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了手背上的几道划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犹为刺目,偏又有一种怪诞的美感。笑起来的时候温温柔柔,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 法厄斯下意识想离他远点,却陡然被许岑风搂住腰身抵在了墙边,雄虫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像一根柔软的羽毛,挠得心痒痒:“猜一猜?” 法厄斯的心跳漏了一拍,勉强保持着镇定:“不猜。” 该死,这只雄虫为什么总喜欢对他动手动脚的?! 许岑风不动声色将法厄斯拉到了自己怀里,然后缓缓收紧力道,他似乎想亲一亲这只雌虫,但是又忍住了,只是若有若无挨着对方的鼻尖,慢条斯理道:“因为多罗说您在格斗场,所以我就过去了。” 法厄斯又嗅到了许岑风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那种熟悉的空虚感从体内席卷而来,比上次更为猛烈。他只感觉后颈虫纹滚烫万分,又疼又涨,拧眉压下那种感觉,艰难喘了口气:“为什么……?” 他在格斗场,和许岑风去格斗场,二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许岑风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笑了笑:“我想见您,所以也去了格斗场。” 法厄斯的腿有些软,不知道是被撩的,还是被撩的,连带着声音也沙哑暗沉了下来:“为什么想见我?” 许岑风:“没有原因。” 就是想见了。 许岑风上辈子、这辈子,从来没有认真和法厄斯接吻过,此刻挨得如此近,终于控制不住缓缓靠近对方,在那片冰凉的唇瓣上生疏啄吻了一下,陌生的柔软触感席卷大脑,他们两个不约而同都愣了一瞬。 法厄斯的瞳仁骤缩成了一条竖线,这让他看起来像草丛里受惊的毒蛇:“你做什么?!” “亲你,”许岑风抬手,轻轻拨开了法厄斯眼前散落下来的红发,指尖摩挲着他的脸颊,动作细致温柔:“不喜欢吗?” 他语罢又轻吻了法厄斯一下,腹部却陡然抵上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垂眸一看,却见是一支黑压压的枪管,而枪的主人赫然是法厄斯。 法厄斯什么都没说,皱眉盯着许岑风,心中的警报器狂响不止。因为面前这只雄虫太像一个情场老手,而自己很可能会成为他的猎物,虽然一言不发,但冰凉的枪管已经透露出十足的威胁。 许岑风却好似全然察觉不到死亡的逼近,垂眸缓缓靠近那片冰凉却柔软的唇瓣,温热的气息喷洒下来,连空气都跟着变得暧昧。 法厄斯目光危险,不动声色把枪逼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