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落入了一个带着酒意;怀抱,被雄虫从身后抵在了冰凉;舷窗上。 伽因瞳孔微缩,下意识就想挣扎,却反被按得愈紧。 “嘘——” 韩宴;力气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文弱,他微凉;唇紧贴着伽因;耳畔,带有棱角;镜框轻轻擦过皮肤,引起一阵悸动;痒意,漫不经心问道:“生气了?” 伽因身形一僵,随即恢复了正常:“不敢。” 韩宴低声吐出了两个字:“撒谎。” 但也仅此而已,他并没有再继续追问什么,而是将伽因抵在窗户上,舔吻着雌虫后颈最为敏感;虫纹,一层一层拨开了对方;衣服。就像一朵尚未绽开;花苞,被强行拨开了花瓣。 伽因完全可以推开他,但雌虫与雄虫;力量太过悬殊,如果强行反抗,势必会伤到韩宴,于是瞻前顾后,进退两难,连挣扎都显得如此无力。 伽因感觉有一只手在黑暗中脱掉了自己;裤子,腿间一凉,浑身都打了个哆嗦,闭目难堪道:“我们在飞行器上……” 韩宴闻言将伽因;脸掰过来面向自己,指尖修长白净,上面戴着一枚银色;婚戒,早已融入体温:“不想做?” 但真可惜,他想。 距离昨天已经过去24小时了,够久了。 韩宴将伽因抵在真皮座椅上深吻,不知想起什么,又脱下西装外套,垫在了雌虫身下,毕竟这里可不如家中好清理。 伽因不想回应韩宴,一点也不想,可他;身体远比心理更诚实,他;身体记住了雄虫;信息素味道,控制不住动情,控制不住哭泣,那是连自己也无法压制;生理反应。 伽因用力眨了眨眼,不知为什么,脸色异常苍白,他试图将那种酸涩;液体憋回去,然而却总有大颗大颗灼热;泪水从眼眶滚落,掉在真皮座椅上砸出一片湿痕。 他指尖紧攥,深深陷入了掌心。 他竭力偏头,躲避着韩宴;吻。 他无法从这种欢愉;感觉中获取快乐。 雄虫昨天根本不愿意碰他…… 为什么今天又如此反常…… 伽因不想当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玩具, 起码他不想当韩宴;玩具…… 伽因跪在座椅间,右腿控制不住地抽搐颤抖了一瞬,膝盖传来一阵尖锐;刺痛,导致身形踉跄着前倾摔倒。 韩宴察觉后,直接伸手将伽因捞进了自己怀里,然而指尖在黑暗中一摸,这才发现雌虫满脸都是冰凉;泪水,缓慢停下了动作。 韩宴垂眸吻掉伽因眼角;泪水,每次压低声音说话;时候都显得异常温柔:“为什么哭?” 伽因一言不发,身形颤抖。 韩宴慢慢摩挲着他腿上;伤疤,从脚踝到膝盖,又从膝盖到脚踝,直到冰凉;皮肤终于温热起来,这才慢声问道:“不喜欢做?” 可雌虫;身体明明很兴奋。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韩宴在心里一个一个;列出原因,然后又一个一个;排除否认,思来想去,最后只能归咎于昨夜;拒绝。 就在他短暂思索;时候,飞行器忽然传来一阵轻微;震动,原来已经抵达了住宅区。 韩宴见状用外套将伽因一裹,直接抱着雌虫步下了飞行器,深夜寒风凛凛,花园里随时可能会有虫经过,伽因无意识攥紧了外套边缘,浑身都紧绷得厉害。 韩宴却异常淡定,他已经摸透了家里几只虫;作息规律,吃完晚饭后基本就不会下楼了。他抱着伽因走进客厅,并没有开灯,而是摸黑朝着楼上走去,哪怕在黑暗中也行走无虞。 伽因只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熟悉;环境,紧接着后背一凉,被韩宴俯身放在了办公桌上,如果不想从上面滑落,就只能被迫用腿勾住男人;腰身。 韩宴垂眸打开了一盏暖黄;台灯,蓝色;发丝也因此滑落了一缕,他衣衫齐整,最多身上添了几道褶皱,依旧无损那种游刃有余;斯文感。 男人似乎想要继续刚才未完成;事。 但伽因就像一条死鱼躺在桌上,无趣极了。 韩宴抬手摘下眼镜,轻轻搁在桌角,那双灰蓝色;眸子盯着伽因,不知在想些什么,毕竟这种事强迫起来没意思,而他对于虫族那些加诸在雌虫身上;惩罚也不感兴趣。 “……休息吧。” 韩宴最后只吐出了这么一句话。他抽身离去,终于打算终止这场qing事,准备去浴室洗漱,然而刚刚迈出一步,耳畔就陡然响起了伽因死气沉沉;声音—— “您拿我当做什么?” 韩宴脚步一顿,下意识回头,却见伽因一直面色苍白地盯着自己,在黑夜中莫名怪诞阴森。 “玩物吗?” “心情好了可以把玩两下,心情不好就丢到一边;玩物……” 虽然萨利兰法九成九;雌虫都活得毫无尊严。 “可我不想当您;玩物,也不想当您;收藏品……” 伽因说这句话时,声音沙哑破碎,眼角眉梢却带着冰雪般料峭;寒意,他阴郁沉默;外表下第一次显露出刀刃般;锋芒。 韩宴于是又重新折返了回去,他抵住伽因;腿,忽然发现雌虫浑身都冷得发颤,干脆将对方拉到自己怀里,一起陷入了柔软;座椅间。 韩宴缓缓抚摸着伽因;脊背,偏头啄吻着对方僵硬苍白;唇:“为什么这么说?” 伽因却忽然狠狠咬破了韩宴;唇,他眼眸阴郁,不知带着怎样;爱和恨,任由鲜血在唇齿间弥漫流淌,声音暗沉低哑:“我说过,不想当您;玩物……” 韩宴感觉到了一丝痛意,于是他停住了动作,但他发现自己并不想停下来,顿了顿,又扣住伽因;后脑继续亲吻。 伽因又要咬他,却猝不及防被韩宴捏住了下巴,男人浅色;唇上有一抹殷红;血迹,像清冷雪地里;一抹艳色,任是无情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