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冰窖。
盛夏夜晚闷热, 就连迎面吹来晚风
,而冰窖内则是真消暑圣地。
无奈先温雪杳
在身,是以, 还是她今夏第一次踏足里。
近来她对此
今日可算是故地游,心中颇感圆满。
周遭清爽凉意很快驱散人心头烦闷,宁珩瞧着在给斟果酒少,忍不住捏了捏她脸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捏, 手指便像是黏在她皮肤上不愿意移开, 得寸进尺将人抱进怀里,“里如此凉爽,为夫总能抱你了吧?”
温雪杳小声:“看在冰窖面子上。”
宁珩一笑,“当初冰窖可真是没白建。”
温雪杳侧头看, 青年一路抱她来, 脸上连一滴汗都没有。平日就算是再热天, 宁珩都像是玉人一般身上冰冰凉凉,怎么瞧都不像是需要在府里建一座冰窖程度。
“你瞧着一点儿都不害热, 当初建座冰窖, 是因为宝珠么?”
听到话音, 宁珩垂了下眸,“阿杳怎么就不想, 或许我是为了讨未来夫人欢心?”
温雪杳还算是有知之明, 她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美人, 何至于旁人为了娶她早在几年就下样功夫?
再者说,万一没有将她娶进门呢, 那偷偷做得那么多岂不是都付之东流?
虽理智让她不敢生样妄念, 但感性又忍不住让她回想起那些藏于暗室中旧画。
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能。
“不信?”宁珩问。
“难不是真?”温雪杳不确定道。
“你瞧着府里人哪个像你般害热?”
温雪杳一想,确府上再没有比她更害热人。
且她从不是没有偷偷想或许宁珩许多筹划都是为她, 但她潜意识又忍不住逃避。
因为一旦得到证实,再想到上一辈子默默付许多,却没有与有一个好结果,她便觉得难不已。
那样好宁珩,似乎上一世也未曾有一个好结果。
她脑海中不禁浮起那场乱梦,宁珩被围困城中,与城中士兵百姓战守到最后一刻。
她心中酸涩,比今日见到陌生子求嫁到家中时更甚,她小心翼翼地仰首看向青年漆黑眸。
“你就不怕,做一切最后都得不到回应?”
“怕什么?”宁珩坦然一笑,“我做些只为得我心安,哪是哪里想未来就一定要得到你回应,”
“只想若有一日,你想要时,它便在,我也在。”
温雪杳憋着嘴,粉唇颤抖,许久说不话。
宁珩笑她,“便感动了?方才还秦家表妹来寻我。”
其实两人都知晓秦家表妹并不伤及二人感情,此刻提起,无非逗弄得多几分情致。
温雪杳小幅度点头,“那秦家表妹美若天仙,且你俩还有幼时玩伴情意在,我该醋还是要醋。”
“果真是醋了。”宁珩稀罕盯她两眼,直盯得人耳根子发红,伸手将脸推向另一侧。
“阿珩哥哥,怎么瞧着你像是很得意?”温雪杳说。
宁珩摸了摸脸,眼角眉梢都是舒展,“有么明显么?”
温雪杳抓着手指放在唇角,“你摸摸,嘴角都要翘上天去了。”
宁珩丝毫不觉得脸红,顺势捉住她指尖亲了亲,“确是有些开心,阿杳还是第一次因我吃醋。”
“你姑且得意着吧,等你位秦表妹烂摊子无人收拾时,你便笑不来了。”
话落,宁珩依旧笑意从容。
温雪杳想到什么,“还是说你早有主意?”
宁珩厚着脸皮将脑袋凑上去,心里痒痒,“阿杳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温雪杳瞪,“爱说不说,反那秦表妹纠缠人不是我。”
宁珩“啧”了一声,“可真是狠心,平日里白疼了,方才一路追你来,走在那石子路上,脚掌又刺又疼。”
得,又开始惯用把戏,对着她卖起惨了。
“我也没让你追来......”温雪杳小声道。
宁珩扯唇,“‘是,是我时时刻刻都想粘着我们阿杳。”
温雪杳抿唇,问:“脚还疼?”
宁珩将圈着她手臂从她腋下穿在她眼皮子底下伸展开,“不仅脚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