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杳手臂撑在桌案上, 浑身发软,侧脸仰起去追寻宁珩的视线。
幽暗的环境中,身青似乎是安全的源, 下意识选择追逐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根本不知道自己刻媚眼如丝,雪腮薄红的模样落在青眼中有多么令人心颤。
玉笔不知何时掉落在案上,将青素白的衣衫氤出一片浓墨重彩的昳丽颜色。
那只还执笔作画,尽显端庄的手, 刻却染尽风流, 微凉的指腹触碰在枝头的一株梅花上。
指尖轻轻一抹,便将那一朵盛开的花瓣揉开碾碎。
他的指顺花枝的脉络,抚过那条软嫩的疤,顺曲折的脊骨一路蜿蜒而下。
在手下少女迷蒙咬上下唇的那一刻, 他俯身, 将滚烫的唇印在肩凸起的玉骨上。
温雪杳的心猛地一跳, 呼吸寸乱。
强忍身子传的怪异绵软,想用唇齿紧闭咬紧牙关这样的笨法子, 抵挡身体身处涌出喉咙的呜咽。
的手下按一张素净的画纸, 上面染了几滴宁珩在身上作画时掉落下去的墨迹, 早已斑驳。
本在忍耐的边缘,偏在这时, 青的手指捏住了的两腮, 稍一用力, 的唇齿便松开。
如崩断的琴弦奏响低鸣,带余韵回声, 飘荡在幽谧的暗室中, 霎时间点染一簇火花。
宁珩的浓黑如染墨的眼底晕开一抹暗红,牵温雪杳的手, 唇附在耳边,带时轻时重的喘声,让知晓自己刻的为难,“阿杳,我好难受。”
温雪杳失去一只手的支撑,另一只手根本撑不住自己酥软的身子,肘部弯折,顿时被抽去力气伏在桌案上。
宁珩眯眼,眼尾狭长。
犹如行走在钢丝上的人,步步危险。明知在危险的边缘,他还是忍不住挑衅自己忍耐的极限。
修长的指头一勾,无比灵活的抽走少女脑固盘发的玉簪。
三千黑丝散落,少女的羽睫蹁跹颤,刹那间,仿若从身下画纸中走出的女妖。
点点微光洒在半边粉雕玉琢的面上,浑身散发出蛊惑人心的气息。
宁珩收紧的指尖陷入掌心,呼吸霎时凌乱。
温雪杳的脸红得滴血,被青牵引落在他身上的手像是被对喷薄的血一同点燃般,浑身紧张的说不出话。
算反应迟钝,也意识到了眼前的不可控。
换做以前,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可在的尽管也羞愤欲死,可却没有了害怕或者想逃的心思。
不仅是心绪的变化,连身体的变化也尤为明显。
这样的温雪杳连自己倍陌生,可是似乎并不讨厌潜移默化中带给的改变。
听见温雪杳半天没有回应,宁珩克制地松开的手。
“我不做别的,让我抱亲亲你,好不好?”青的嗓音既隐忍又温柔。
温雪杳身软心也软,明知这一切早已过了心底那根线,还是忍不住想纵容答应他。
于是点了点头,小声回应,“一会儿。”
然还不忘提醒,“你别乱,婉婉姐姐还在府上。”
宁珩吻的颈,忍不住问:“不在便可以了?”
温雪杳羞赧地回瞪他,“我不是那个意思!”
宁珩哑嗓子闷笑,喉结滚,原本轻柔的吻忽地变成了啃咬。在少女吃痛轻哼出声,又恋恋不舍松开嘴,换成温柔的舔舐。
在温雪杳也被他吻得逐渐迷糊时,一道叩门声伴随熟悉的男音响起,穿透紧闭的屋门与空荡的书房,直抵暗室。
温雪杳霎时清醒,忙伸手推他,开口时嗓子是软的,“是宁侍卫。”
宁珩停下吻,下颌抵在肩上平复呼吸,半晌从身上离开,目光却依旧黏在身上流连不肯移开。
少女的皮肤本白,嫩得很,吻时稍微用力,落下红痕。
他的眼神一暗,又想俯身吻。
温雪杳又气又急,推不开人,只好自己偏头去躲他的吻。
这一吻没有落在他想吻的红唇,偏移落在的耳垂上。
温雪杳本以为他会收敛作罢,谁知他又用湿热的舌尖卷的耳垂慢条斯理玩了起。
耳边传屋第二次叩门声,温雪杳也忍不住,用尽全力在对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宁珩稍显意地顿住,抬首不偏不倚对上温雪杳的视线,任对瞪圆了眼怒视他。
须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