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血红的眼珠子瞪她。
“莫要管,你们继续。”宁拂衣掩鼻子,冲他们抬了抬手。
那娼鬼倒是也并惹人,闻言便听话地埋头继续,宁拂衣移开目光愿再看,绕过她们走里间。
人确实在里面,只是此时她神情似乎对,正定定望地面,看宁拂衣进后,衣袖拂过眼角,转身背对她。
“你了。”褚清秋。
“寻你,九婴呢?”宁拂衣快步走过去,站在她身后踌躇前,“你为何会在这里?”
“愿躲怎么了。”褚清秋负手,声音奇怪,“你自有你要护的人,的修为远在她之上,劳你费心。”
宁拂衣一头雾水的同时也涌上股邪火,伸手想要拉过褚清秋:“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
她这一拉并没有让褚清秋转过,反而扯得褚清秋外袍松散,换一个重重的推搡,是宁拂衣后背撞土墙之上,听声闷响。
“说过如今是你手下弟子,也愿做你晚辈,你却还时时端架子训斥,褚清秋,你究竟将当成什么!”宁拂衣险咬碎了一口银牙,言语也再顾忌,炮仗般一点就炸。
“你又拿当做什么?”褚清秋忽然转过身,眼角如落英,怨怼尽显。
她柔荑攥紧宁拂衣衣襟,将她死死压在墙上:“你才发过毒誓,如今便同的姑娘眉眼去,她救了你的命,却是害了你的罪魁祸首。她亲昵地唤你姐姐,却连一句衣衣要再三斟酌!”
“她柔情似水,而寡淡无言,你早就受够了罢!”她厉声。
宁拂衣怎么也信这是她说出的话,一时脑中混沌,戾气自心头涌上,忽然夺过她手臂,旋身将她抵在墙上。
她半分力气没留,抵得房屋一颤。
外面的娼鬼忽然停下了喘息声,似乎好奇这边发生了什么,然而却被宁拂衣忽然暴怒的一句“做你们的”,吓得埋头继续,声音比方才还响。
“你是在说百里拾七?”宁拂衣将她手腕按在墙上,白皙腕子同灰暗墙壁对比鲜明,更觉得藕臂柔软漂亮。
“放开。”褚清秋气得脖颈骨节起伏,命令。
宁拂衣言语如同呼气,轻柔却怒满满:“若放,你是是还要教训?”
褚清秋毫无例外地红了眼眶,子凤目中的戾气看得她心痛又绝望,咬牙:“宁拂衣你放开!”
此话一出,宁拂衣忽然浑身一颤,方才被排挤出脑海的神智重新占据大脑,她愣然看被自己死死禁锢的人,连忙放手。
褚清秋手臂无力垂下,胸口起伏的同时,一滴积蓄已久的泪落出眼眶。
“这瘴气无毒无害,原是有这般效果。”宁拂衣甩了甩头,定下心神,再看褚清秋,定下的心神就又乱了。
她还没过褚清秋这么委屈的神色,像是雨打落花,无依地立。
褚清秋没说话,她从袖中摸出颗青色丸药,低声:“清心丸,只剩一颗了。”
说罢,伸手硬塞进宁拂衣嘴边,淡淡的药香流淌齿尖,宁拂衣没说话,忽然凑上前去,轻轻吻住她双唇。
药渡入褚清秋口中,慢慢排出瘴气的荼毒,待她感觉到人呼吸平稳后,才结束了轻吻。
“该呵斥你。”褚清秋说,“想待你好,可习惯了那般,慎便做了。”
“其实也没那么介,全怪这瘴气,放大了怨怼。”宁拂衣还习惯褚清秋这样说话,低声。
“似乎越发无法控制心神,若是往常,区区瘴气奈得一分。”褚清秋紧阖双目。
“可方才虽偏激,所言皆出肺腑,那丫头玲珑可爱,自厌烦她,却又觉得她胜过,所以每每看她对你眼神倾慕,此处便好像生了妒虫,晦暗得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褚清秋似乎无奈这样的自己,她抬起眼睫,无力浅:“衣衣,喜欢这般自己。”
她双手环过宁拂衣腰间系紧,将她拉过同时,也靠入她怀里。
“也怕你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