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有想要落泪的冲动。
褚清秋没曾想宁拂衣会这般不留余地,身顿时不由自主倒身后,又被女子的手握住腰肢,踉跄站稳。
剧烈的窒息感快将她包裹,惹她轻喘连连,手攀上宁拂衣衣襟,用力握住。
这样的感觉在凡间不曾有过,那时的宁拂衣来都是温柔的,哪怕拥抱都不敢用力,而如今那双唇瓣似乎要吸去她内所有的气息,褚清秋眼前快便有些发黑。
她登时软倒下去,唇擦着宁拂衣耳垂而过,跌跌撞撞落进她怀里,随后用力阖目,抵在她肩头无流泪。
凉凉的身抱满怀,宁拂衣有些恍惚,她一手抚上她发丝,顺着发丝的纹路轻轻抚摸,像是在安慰。
随后她朝身后看一眼,带着褚清秋骤然飞起,落入秋千,宁拂衣在其荡起的时候再次寻到那双已红似血的唇。
这回她不留情,轻而易举地撬开贝齿,听委顿在秋千中的女发出细小的闷哼。
褚清秋没有阻拦,而是将眼睛闭上,像是随水漂流的轻舟,忍受着海浪落下的激荡。
她整个都要陷入女子臂弯,唇瓣疼发麻,一直追随她几日的寒冷尽数消失,转而覆盖的是满身温热,热几乎有清汗流下背脊。
不知过多久,久到几乎都喘不上气,宁拂衣这才停止对她的折磨,松开肩膀,垂目看那双已几乎透明的红唇。
褚清秋眼中不受控制地盈满泪,她嘴巴微微闭合,随后抿唇扭一侧,不去看宁拂衣的脸。
宁拂衣忽然想笑,嘴角还没上扬,眼泪先落下,她阖目摇摇头。
她这些年心愈发硬,眼睛却越发软起来,莫说一盆栀子花,算再养上几盆,恐怕都不在话下。
“你不是要精进修为么,怎么停下。”褚清秋冷道,她说话时并不看宁拂衣,或是难为情,或是生怕暴露自己眼中的情绪。
“你是说精灵族双修,吸其精元?”宁拂衣开口,她伸手碰到褚清秋眼角,将她方才亲吻时落下的泪尽数擦去。
她笑笑:“我骗你的。”
“宁拂衣!”褚清秋挥手便要召来白骨,然而女子定定看着她,飞在半空的白骨便又当啷一滚落。
宁拂衣的眼神令她有些紧绷,那凤目中情绪太多,难以参透。
是啊,往常那样好懂的姑娘,如今竟是一点都看不透,褚清秋有些恍惚。
“褚清秋,我只要你说一句,你心里对我到底有没有情?”她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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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清秋嘴张张,却未出。
“堂主!”在此时,大门却忽然被砸响,方才令魂迷心醉的气氛顿时消失,均被那砸门扰乱心绪。
宁拂衣忍无可忍地坐起身子,厉道:“何事,等会儿再报!”
“哦……”门外的寒鸦往回走几步,又返回来敲门,“可是堂主,此时极为重要啊!”
“我不管多重要,我有要事在身,还不速速离开!”宁拂衣火都烧到天灵盖。
“哦……”寒鸦又转身,想想却又返回来,苦巴巴道,“可是堂主,此事真的,极为重要啊……”
宁拂衣抬手便要寻峨眉刺扎她一记,岂料褚清秋抓住她手腕,方才满眼的欲念已然消失,换为一贯的镇静。
一看她的神情,宁拂衣便知晓她要说什么,于是拂拂衣袖起身:“那我先去,这憷畏堂无拦你,神尊自便吧。”
说罢,她闪身到门前开门,随后听一乌鸦嘶鸣,便已然离去。
褚清秋顿顿,随后无力躺倒,手攥紧胸口衣襟,捏指尖泛白。
门吱呀一又打开,有惊慌失措地跑进来,褚清秋连忙起身,指尖松开时,方才凌乱的发丝和衣衫便重新归于平整。
“师尊!”秋亦急急跑到她身前半跪下来,伸手拉过她手掌查看,“你为何脸色这般不好,那宁拂衣欺负您?”
“没有。”褚清秋摇首,抬手将白骨唤回来,脸颊隐入发丝,“若我不愿,世间何能欺负。”
秋亦这才松口气,一屁股坐下,擦掉额头汗水:“确是如此,是我忘,师尊这般强大,何能欺压师尊呢。”
“那……”秋亦的手伸褚清秋,却不敢触碰,将手背到身后。
“在徒儿心中,师尊是世上最好的,没有任何能师尊比,没有任何能够配上师尊,所以那些胆敢对师尊有一丝不敬之,徒儿便对她千百般地厌恶。”秋亦抬头说。
“您虽不许徒儿提凡间之事,徒儿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