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会来。”
思绪飘然。
周璨宇看那道身影消失在电梯才收回视线,拿起中控台上的手机。
指尖不自觉点进刚刚的通话记录。
静静盯了那串号码许久,最后保存了联系人,备注为:1。
-
倪思允飞粤港的当天,剧组传来消息,又有两位投资方各向剧组非公开投资了一个亿。
群里大家都在问是谁这么大手笔,听说其中一笔钱是从粤港那边打来的。
有人问是不是谢家给倪思允投的钱,很快便被人否决。
【不是说倪思允和她哥哥谢邑驰关系并不好吗?不太可能是谢家投的吧。】
【对呀。而且粤港那么多富豪,倪思允之前一直在TVB,万一是以前合作过的哪位大哥投的也说不准。】
她只看了眼群消息,没太关注这个话题。
回到家,谢玄和谢邑驰都不在。
这个时间点,他们应该都在公司。
倪思允回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准备出门。
中秋那天她在沪江忙工作,如今回到粤港第一件事当然是要去陵园看父母。
她随手拎了个挎包,到玄关处换鞋。身后福姨匆匆赶过来,“小允,天气预报说待会儿可能会下雨,你带把伞出门吧。”
倪思允听话又回去拿伞。
脚步顿在伞篓边,手里的挎包霎时间没抓稳掉落在地。
大脑“砰”一声空白,她一把抓起篓里那柄黑伞,焦急询问:“福姨,这把伞是什么时候买的?”
正收拾橱柜的福姨闻声走过来,看了眼伞后便想起来说:“这不是你上次从南安寺带回来的吗?我还以为是你新买的呢。”
这话让倪思允眼前骤然一黑。
她怔怔盯着手里的雨伞,伞柄底部那枚烫金字母如烧得通红的烙铁一般深深刻进她的瞳孔。
是同她床头柜里那把手枪上一模一样的字母——N。
福姨说,这把伞是她自己带回来的。
可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对。
并不是完全没有印象,只是那天她从南安寺回来,下意识认定手里的伞同出门前拿的是同一把,根本没注意到伞柄底部多点东西。
她此刻连呼吸都在颤抖。
仔细回忆着当天发生的一切。
早上她开车去寺里,烧香,拜佛……然后,离开时忘了拿伞,是寺里的小师傅拿过来给她的……
对!
就是那时候拿错的!
当时寺里只有她和另外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此外她便没见到其他客人。
而且山上停车的地方只有两辆车,是那辆酒红色的老爷车。
倪思允想得脑仁胀疼,可还是努力在记忆里搜寻那辆车和寺里男人的信息。
猛地睁开眼,她突然泄了气。
她那天并没有看见男人的脸,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更不记得那辆老爷车的车牌。
福姨看她泌出满额的细汗,关切询问:“没事吧小允,这伞怎么了吗?”
倪思允吐息,摇摇头。
“没事,您先去忙吧,我要出门了。”
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她都要先去一趟陵园。
倪思允走出门,心不在焉驱车上路。
脑海里一直回放着那年在LA的恐怖场景。
如果当时没有那个男人,她现在估计也是一抹孤幽亡魂。
十年过去了,那场事故宛如一场真实的梦境。
她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亲身经历过那场事故,可是每次在浏览器搜索相关信息,看着新闻报道的死伤人数,和现场事后的照片,她又感到无比后怕。
其实那之后她有问过谢邑驰他当时在哪里。
谢邑驰给的答复是,他也不记得自己在哪,醒来人就在医院了。
警方说他也是在酒窖中被发现的,据说是现场一位少年将幸存者藏到那里的,事后统计大概有五六十人左右。
酒窖入口很隐蔽,那几个恐怖分子忙着攻击外面的幸存者,并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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