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澈扶着沈昭禾上了船,沈昭禾站在船头,看着被摇橹荡起来的水波,浮光月影,灯笼倒映在水面,被水波打碎,宛如碎金一般飘在河面。
瑜池看着二人乘着船游远了一些,才将斗笠摘下来。
唇边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瑜池,我感觉少将军回去会打死我的。”竹青躲在那暗处幽怨的出声。
“怕什么,我要挟的你。”瑜池说着一副全然承担后果的样子。
竹青气的跳脚,“本来就是你要挟我,怎么搞的还像是替我揽罪了一样。”
瑜池将竹青从那暗处揪出来,摇了摇头,摊开掌心,“那这个你还想不想要了。”
竹青很想拒绝,可是看着瑜池摊开掌心招呼着,咬了咬牙无奈说着,“当然要了。”
“拿来吧。”
竹青从怀里拿出一块玉石,当代瑜池手心。
今夜这艘船本来严澈是让竹青安排的。
偏偏巧不巧的撞见了瑜池,瑜池本来就是好热闹的,一番套路下,竹青全盘托出。
瑜池玩性大发,特意等着严澈,捉弄一番。
瑜池便提出了帮竹青雕刻一个玉佩,来换取竹青同意他今夜再次等候严澈。
瑜池有的一手好手艺,就是雕玉,只是他只是看心情弄这些玩意,要想求他出手,简直比登天。
面对瑜池的威胁竹青表面为难,内心很是纠结,嘴巴实诚的同意了。
“你说你家严澈时不时开屏开的累不累呀,你看他穿得跟,就怕别人不知道他开春了一样。他天天那么沉闷的一个人,除了那身官服,什么时候穿过别的颜色,现在可倒好,天天打扮的跟个花孔雀似的,真是老黄瓜刷绿漆。”
“也才二十。”竹青努力想出这个理由替严澈反驳着。
“你家少夫人多大?”
“十七。”竹青说完抿着嘴,看了看瑜池,觉得他说的也不完全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