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看着沈昭禾左顾右盼的眼神回应着。
沈昭禾知道祖母误会自己在担心着严澈,在祖母眼里他与她是相敬如宾的夫妻,也不解释点头应着。
待回了严府,沈昭禾走路脚步都有些虚浮,进了厢房将严澈的斗篷脱下了,身上如卸了千金般轻松。
茶铺的事情还多着今日这浴佛节又占了她一天的时间,全身酸胀,仿佛骨头里透出来一般。任由她捏了捏想要缓解一下,也无济于事。
这副身子还真是经不住一点考验。
沈昭禾打了个哈欠,鼻子间吸入了满满的苦药味道。
“吱呀”念一端着一碗药进来,“姑娘趁热喝,晚些凉了就没有药效了。”
沈昭禾坐在那手拿着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那黑漆漆的汤药中蜡烛的火苗在里面搅的细碎,随着那水纹晃动着。
念一看沈昭禾心事重重的样子,药的热气都散了许多,提醒道,“这药是老夫人派人送来的,快些喝吧。”
沈昭禾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小起她就是喝药长大的,着这张大了身子虽比小时候好了一些,但还是隔三差五就要病一遭,
有时候沈昭禾都担心自己睡一觉明天就醒不过来了,好在老天眷顾他,让她活了十六载,此时还能闲暇去想着这些。
沈昭禾放下手中的哨子,端起药碗喝茶一般一饮而尽,喝完将碗倒扣过来,一滴都未流出。
念一看着她这般显摆的模样,难得漏出宽心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