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换了一身衣服跟了过来,只不过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略显狼狈,但是看向两人不由得分出秋色。
云康也不过是小家碧玉的美,而江恒算得上天姿国色,这小意温柔比上惊心动魄,公孙馟雅还是觉得这惊心动魄更美,或者说根本比不上。
不知道是不是公孙馥英的引导,公孙馟雅竟真的对比了起来,下一刻便甩掉了心中的想法,江恒根本不是她的美色,是她要守护的人。
虽然还有一丢丢小小的生气。
云康也是梨花带雨的落下了眼泪,他也不知道怎么就从京城流落到了淮南,而且赎金还颇高。
“求殿下救云康回去。”
云康扯住公孙馟雅的衣摆,跪在地上。
看着他的模样,公孙馟雅不由得蹙眉,云康怎么也是在她出宫后收留她的人,可是他为什么要拿着心衣的事到处乱说。
“心衣怎么回事。”
公孙馟雅询问。
“心衣?”
云康一愣,满眼的迷茫。
他完全不知道什么心衣的事啊。
“我从你宫中拿的。”
公孙馥英瞥了一眼疑惑的云康,随意的说道,好像刚刚的脾气呵斥都是假的一般。
“但你与他的传言确有其事,在淮南传开了。”
“您就是馟雅公主吗?”楼上一男子端着茶静坐着,带着轻蔑的语气睨了公孙馟雅一眼,“果如传言与这小倌有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