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夫的命。”
白品轩舒了口气:“这个疗法我能接受。”
他轻松惬意的模样分外刺眼,因此段舒说:“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你实际还没完全接受这件事,今天先等你彻底接受吧,天色已晚,不能急。”
白品轩突然吃瘪又没处发火,于是捏着指头,让陆潮生的后背陡然犹如刀砍。
远处的陆潮生面色一沉,痛得不敢出声。
医馆众人在吃饭,谁知吃着吃着又有人吵起来。
“我就说你没长手!”曹阳大喝一声。
丁鸿方声音也不小:“你就是个瞎子!”
“你们一个瞎一个残才活到今天,难道我还得自断一臂?”
染宁的问话犹如洪钟在医馆里荡开,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白品轩也停止动手,陆潮生松了口气。
“我在山上看到花草虫鸟屁事没有,感觉只有人受罪,莫非不受罪就活不下去?”染宁又问出一个问题。
段舒说:“把你丢出去,你就活蹦乱跳了。”
“你说的是人话吗?”染宁说得可怜兮兮。
“不愿活蹦乱跳,又不想死,那就干活吧,”段舒指着灶房,“把碗都洗了。”
染宁看了一眼手里的碗,里面还剩下点吃的:“我还没吃完……”
“吃完记得洗碗。”段舒把碗筷都放在一个盘子里,伸手示意。
染宁指指曹阳和丁鸿方,小声问:“他们两个不要洗吗?”
“你们轮着来,今天是你。”
“就我们三个?”
“你们专门洗碗。”段舒发表完最终指示就走了。
曹阳责怪染宁多嘴。
丁鸿方说他也没闭嘴。
染宁沉默片刻才问他们明天谁洗碗,结果曹阳和丁鸿方瞬间转头看别处,最后是染宁亲自说明天曹阳,后天丁鸿方。
那两人见她神色不悦,也不敢再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