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武德县令吧。” 二人又轻声聊了几句。 “范公,这几天你就不要总是来找我了,有什么事你自行决定就好。”赵不息压低了声音,偷偷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嬴政。 范增会意:“那位就是您在咸阳合作那位贵人吧。气势威严、深不可测,必定是一位位高权重的贵人,此人绝非愿屈居人下之人,却碍于秦朝的户籍制度只能在咸阳做一商贾,实在可惜。” “若是能将他拉入伙,则我们成大事又多一大才啊。”范增乐呵呵抚摸着胡子道。 赵不息颔首:“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赵公身在咸阳生为秦人,此事还需徐徐图之。” 范增点头赞同。 待到范增走后,嬴政才缓缓走过来,赵不息以为嬴政又要询问自己“吾与范增孰强”,哄人的草稿都已经打好了。 谁知嬴政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那个香囊,是单给我一个人的,还是你别的大才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