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两只圆眼睛幽幽盯着江禾。
江禾知道畸变兽大部分脑袋多,但还没见过有畸变兽的脑袋不在脖子上,而是在屁股上的。
她被吓了一跳,来不及反应,对方的鸟喙张开,带着尖刺的舌头朝她弹来。
江禾听过它咀嚼畸变兽的声音。
那些皮甲坚硬的畸变兽被它当零食一样嘎巴脆地咬,
她自认没有畸变兽坚硬,决不能被这家伙叼进嘴中。
虽然浑身僵硬,但江禾求生本能令她在瞬间使出浑身的劲朝一侧滚去。
但她已经滚到角落,退无可退。
难道今天要死在这只鸟的肚子里了?
可一想到这家伙首尾都是脑袋,它吞了那么多畸变兽,她要是被这家伙吞进肚子里,还得和那些咬碎的畸变兽共处一室,畸变兽的身上又臭又腥。光是想想那画面,江禾莫名又涌出了一股子气力。
决不能这样死掉啊!江禾忍着身体要被冻成冰棍的僵硬感,驱使双手去撑畸变鸟又啄来的大嘴,畸变鸟的大眼睛盯着她,露出讥讽之意。
蝼蚁而已,妄想撼树。
就在畸变鸟准备把舌头弹向江禾时,它的鸟喙突然被套了一根树藤圈子。
畸变鸟愤怒用鸟喙抵在地上,翅膀扇动,把对它来说狭小的鸟巢扇动地沙石滚动。
江禾的手被拉住,有人对她说:“走。”
是个女子的声音,很陌生,不是监狱长,也不是张悦。
江禾愣了愣,想起来灰鼠好像说过,训练营里新来了两个机械人。
难道是其中一个?
那些机械人已经成功进入深渊了吗?
江禾心头困惑,但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