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抹眼泪。
中午在何静诗家里吃饭。
何静诗难得下厨,温杭帮着打下手,有街坊来借东西,跟何伯在客厅里聊天,又提到何静诗的终身大事。
聊来说去,无非是要给她相亲。
何静诗从厨房里探出头大声抗议:“阿爸,我不要一米七的电鸡男,我要一米八的靓仔哥哥。”
“你个木嘴啊,靓仔,靓仔,”何伯立刻瞪过去:“靓仔可以当饭食啊。”
何静诗挑了下眉:“秀色可餐咯。”
何伯摇头,跟街坊诉苦:“你看看,我就嚟畀嗰个女激死喇。”(快被女儿气死)
何静诗厨艺随何伯,四菜一汤信手拈来。
温杭帮忙拿碗筷,她性格沉稳不毛躁,何伯看她直点头,“你看看温杭多懂事,你整天就知道气死我。”
“饭是我做的,不见你夸我,”何静诗吐舌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他们父女俩的相处方式有趣,几乎一开口都是在斗嘴,但话脱口也就翻篇,没有隔夜仇。
下午两个人在房间里聊天看剧打发时间。
日头即将落下去的时候,何静诗盯着窗外,外面熔金的光挥洒在她脸上。
温杭回头看她神情寥落,伸手去拉她起来:“别发呆了,我们出去玩。”
何静诗还在失神中,问了句:“去哪里?”
温杭替她收拾一下房间,拿起垃圾去开门。
“餐吧,有表演的,氛围特别好。”
“好!”何静诗笑了下,打起精神,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她带何静诗来了之前去过的音乐酒馆,到的时候台上的吉他手调音结束,唱了首柔和的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