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怨言,甚至在想,她可能是古今中外受到待遇最好的仇家女儿了吧,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屿舟,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闻堂年亲眼看到儿子无事,心里有了精气神。也到了清算的时候,他不会再让闻屿舟插手,是因为闻屿舟因为简初雪而处处留有余地,更怕他因为心软而送命。
这位长久身居高位的老者,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闻屿舟握着父亲手腕,“爸,你身体不好,还是,”“屿舟,"闻堂年虎目猝然睁圆,反手按住闻屿舟的手,上位者之威压尽显,“听我的。”
闻屿舟纹丝未动。
周童隐在阴影里,仿佛隐形人。
简初雪垂下头,不敢抬眼,恐惧无措蔓延至四肢,她拼命压着着不去想,可她太明白闻堂年想要做什么。
她连哀求的资格都没有。
陆鹤铭父子与她是不算亲厚的亲人,她会忘记他们,可却没有勇气直面他们的结局。
一只温热的手握住她冰凉发颤的手,将她从即将坠入深渊的思绪里拉回。简初雪抬眸望着他。
偶尔她会想,要是没有遇见闻屿舟,那她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彷徨无措吧。他们没在一起,陆家就不会出手干预,那她至今可能也不会记起父亲和哥哥,依旧过着波澜不惊的生活。
可是,没有闻屿舟的日子,光是想想,都很无趣。简初雪紧紧握着他的手,走出几步,闻堂年苍老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
她感觉闻屿舟的身体明显一紧,几乎未作停留,离开了主楼。她更明白这句话意味着清算。
等回到医院,简初雪手脚还是僵硬的,闻屿舟捏她的脸,她才回过神,“诶,我帮你换衣服。”
闻屿舟稍微弓着腰,歪头,轻轻吻上她的唇。唇舌辗转碾摩,许久才松开一点,简初雪睁眼,抿着嘴唇,小心将他的外套脱掉,再帮他解衬衫纽扣。
闻屿舟握着她手腕,带着她一步步后退,坐在床上。她被他带着,直接跨坐在他怀里。
“闻屿舟,"她刚要起身,一只手按着她后腰,简初雪不敢使劲,“不行的。“那抱抱。"他倒是妥协快,手不知何时探进她衣服里,一下一下捏着细腰,像是逗弄。
简初雪摸着他敞开的衣领,理智出现裂缝,“我,我帮你换衣服。”她气息不稳,说话断断续续,小心避开他受伤的那边手臂,挣脱怀抱,去拿衣服的脚步踉跄了下。
换好病号服,简初雪脸上的潮红才褪去。
闻屿舟躺在病床上生闷气,简初雪摸着他眉毛,不让他皱眉,“怎么了?”“难受。”
简初雪立刻看向贴纱布的位置,“我去叫医生。”“老婆,"闻屿舟抓握住她手腕,眼神哀怨,摩挲着她手背,将她的手连同手臂带进被子里,“怎么能叫医生?”
“哎呀你,"简初雪挣了下,没能挣脱,主要是她不敢太用力,只能任由他作怪,“不行。”
“老婆?”
简初雪背对着他,手臂向后反转,咬着上下唇,眼睛眯成一条缝,真的用了好大力气才没出声。
“我要你帮我。"闻屿舟按着她的手吩咐。“你自己,"简初雪扭捏了下,忽然反应过来,“你都受伤了,这个时候要修身养性。”
闻屿舟不屑地轻嗤,“压制欲望,才会伤身。”简初雪回头,不客气地掐了下他,才抽回自己的手,闻屿舟眼底染上点点情|欲,见她俯身,下意识单手搂着她。
“那你以前都是怎么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