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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字眼卡在喉咙无法发出。他想对当年的事情说一句迟来的抱歉可又无法启唇,宋鹤鸣满眼不耐烦扯了扯嘴角,“怎么,又想跟我说什么?”

“宋鹤鸣,当年鹦鹉的事情…是我的错,我欠你一句道歉。”

宋鹤鸣露出的讥讽笑意瞬间凝固变得阴冷,“你觉得我跟你之间的关系,就只是因为一只鸟?”

“那不然?”

“我不是什么善人但也不至于那么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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