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离开了这乌烟瘴气的鬼地方。
孟潮生把孩子锁进车里,转身冷冷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项青蓝。
“蔺鹤棠怎么可能知道孩子在这里,何况就算他找来了,无凭无据的,他凭什么就能说这孩子是他的。”项青蓝对此,并不放在心上。
这么多年她经历过太多假敌情,已经很疲倦了,她也不想继续这么东躲西藏的过日子。
“这孩子,是换你我平安的筹码,公司如今已经不能运转,你以为你现在还能逃得掉吗?”孟潮生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刚收到的几条新消息几乎简直是晴天霹雳。
“万一不是他呢?”
“是他,对方已经摊牌了,现在苏黎世不光有他的人,政府也加强警戒了,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看到过街上有这么多警察?”孟潮生已经四十多岁了,这么多年做好的公司,眼看又要付出东流。
他感到很绝望,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