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可以,你解决了岳池和夏韵的婚姻危机,你和你的公司在圈内的已经很有名了。”
这种消息,只要参加几个下午茶,或者别的什么贵妇名媛的活动,就能知道的很清楚。
她从小养在蔺家,被养的既无知又天真,认知里也从来不觉得会有宋珃这种厉害的女人,直到宋珃这个人闯进那些富太名媛的视野里。
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宋珃的个人能力可能很出众,是个能解决麻烦的人。
宋珃勾了勾唇:“白小姐,你还是回去吧,蔺家我可得罪不起。”
说罢她不等白笙说话,退了一步关上了门,将她绝情的关在了门外。
宋珃回到餐桌前坐了下来,然后给蔺鹤棠拨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他们很久没有联系,这是两人隔了差不多半个月第一次通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蔺鹤棠眸色幽深,嗓音低沉的唤她:“珃珃。”
男人磁性的嗓音还是不经意撩到了宋珃的心里。
“抱歉,我这段时间忙着夏小姐的事,就忘了跟你联系了,你不会生气吧。”宋珃声音忽然放的很柔,尽力的解释,也在尽力的安抚。
她不知道蔺鹤棠隔着手机是什么表情。
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其实应该也懂,成年男女,男欢女爱有一部分也是各取所需的,平常互不打扰也是一种不错的状态。
“怎么会,我不也没有找你吗?”
谁都没有主动,感觉之前发生的一切像是露水情缘。
宋珃没有听出他的声音里有什么别的情绪,还是稍稍放心了些。
“你妹妹找到我这里来了,你把她带走吧。”
“好,一会儿我让人过来接她。”
宋珃抿了抿唇:“再见。”
一个小时后,宋珃在监视器里看到两个保镖过来架着白笙就要走,白笙哭的撕心裂肺,一声声的乞求她救命。
宋珃在门口站了几秒,然后还是转身回到客厅里继续看春晚。
结果刚坐下不久,门铃又响了,宋珃目光看向玄关处,心跳不由自主漏了一拍,直觉告诉她这次来的人是蔺鹤棠。
她坐着没动,门铃就一直没有停,宋珃想着这老旧的楼隔音很差,她还是不要给自己惹麻烦的好。
然后还是起身去开门。
门刚开了一个缝,就被一道力猛地推开,男人颀长的身影有些急躁的闯了进来,裹挟着外面寒意的手重重关上了门。
宋珃察觉到蔺鹤棠的这会儿的情绪不太对,本能的想要退到安全距离,但还是来不及了,男人的手已经伸过来捏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用力就将她一把拉了过去。
宋珃一头装在他的胸口上,有点莫名的心慌。
电话里平静如水的男人听起来丝毫没有什么不悦或者怒意,但此刻感觉蔺鹤棠的怒气值已经拉满了。
“二爷……”宋珃深吸了口气刚想安抚,男人冰凉的唇瓣便压了下来,蛮横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唇舌。
冰凉的指尖掐着她的下巴容不得她挣扎。
她被他按在玄关的柜壁上,长驱直入的攻城略地,带着些平日里少有的凶狠。
窒息的吻激烈有力,宋珃的身子很快就软了下来,她感到空气的稀薄,浑身的力气也像是被抽干了似的,脚下逐渐站不稳。
这个时候,男人轻喘着松开了她,让她不至于一口气上不来。
有力的大手穿过她的腰扶稳了她,也禁锢了她。
“这么多天你果然是一点也不想我,该怎么罚你,嗯?”他一说话,滚烫的气息洒了宋珃满脸,宋珃还没从刚刚要命的深吻中回过神来,战术性的避开脸不去看她。
男人的目光缓缓往下,落在她起伏的胸口上,眼眸一点点沉的没有半点光亮。
一直强压着的噪音在此刻终究还是压制不住了,大手随即侵袭而去……
衣物在玄关处落了一地,夜里的缠绵,靡靡之音几欲穿透墙壁,蔺鹤棠要的过分,也没有节制,甚至宋珃以为完事刚准备洗洗的时候,他又将她摁在了被雾气模糊的镜子上又来了一次。
宋珃后来是双腿发软的回到床上的。
蔺鹤棠坚硬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时,她的身子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二爷,你是想今天一次要够,以后就不要了?”
她翻了个身,面向他。
她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浅浅的香气,她的眼睛和她还没有完全干透的头发一样,湿漉漉的很勾人。
蔺鹤棠指尖轻轻抚过她的眉眼,声音有些慵懒的慢条斯理:“以后你再这样,我一定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宋珃望着他:“二爷,我连工作太忙也有错么?何况你父亲回国了,我觉得我们这个时候见面,完全是再挑战他的某个底线,我不想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话不中听,但都有道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她的脸颊缓缓下滑到她的下巴,轻轻捏了捏:“你怕?”
“你不怕啊?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呢,目前不想为了跟你谈情说爱搭上自己的小命。”话虽如此,但宋珃脸上可没有半点子阿姨和惧怕。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