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珃有点没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调侃她?
宋珃唇角微扬笑了笑,缓缓解开了睡衣扣子:“那给你看好了。”
她说着话,没了扣子管制的衣服直接从肩头滑落,露出她细嫩雪白的香肩锁骨,往下更柔软的地方也若隐若现。
蔺鹤棠眼眸一沉,呼吸也跟着一紧,两人近在咫尺,宋珃这撩骚的行为太过诱人。
随后男人一脸你厉害的表情迅速起身。
“伤口疼昨晚怎么不说?这样很容易伤口感染的。”
“想在你家多住几天啊,能跟二哥朝夕相处是多难得的机会,等我们合作结束,大概率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蔺鹤棠深知,她只是想能尽量躲她未婚夫远一点。
“我让医生过来看看你。”他没有理会她,抬腕看了看表,往门口走去。
宋珃:“谢谢。”
白笙不知道去了哪里,蔺鹤棠从别墅出去就看到蔺鹤然靠在车上抽烟。
程澈在车边等蔺鹤棠,见他过来便拉开了车门。
哪知道蔺鹤棠直接换了个方向,径直走向蔺鹤然。
“二哥,有事?”蔺鹤然笑了一下,手里的烟也不掐。
然后蔺鹤棠狠狠赏了他一拳头,蔺鹤然趔趄了一步。
蔺鹤然用舌头顶了顶腮,嘴角灼热的疼让他吃痛的皱起眉头。
“我哪里惹二哥不高兴了?”
蔺鹤棠冷着脸:“你怎么惹的我,你心里清楚,你教唆笙儿做的那些事,哪一件被爸知道了你都死定了!”
本来还一脸无所谓的蔺鹤然逐渐变了脸,双手掐着腰靠近蔺鹤棠:“二哥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只是想成全笙儿的一厢情愿,何况,那个宋珃也不像是善类,昨晚那条蛇就是她打死的。”
蔺鹤棠:“她是什么样的人,轮不到你来操心,我警告你,再教唆笙儿胡来,别怪我不念及兄弟之情。”
他没给蔺鹤然好脸色,直接转身走了。
蔺鹤然摸了摸被打的隐隐出血的嘴角,盯着黑色迈巴赫逐渐远去的眼神逐渐阴鸷起来。
三楼的露台上,宋珃正看着这一幕。
蔺家三兄弟,三个妈,素来是表面祥和,背地里斗的厉害。
哪有关系简单还相亲相爱的豪门。
宋珃刚回到房间,就接到了许久没有接到过的电话。
“妈。”宋珃低声唤了一声母亲。
但是电话那头好半天都没有声音,宋珃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却也没有再说话。
良久,电话里出现了谢靖帆阴柔的声音:“珃珃,你在哪?”
宋珃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听见谢靖帆的声音,心尖还是忍不住的发颤,她知道妈妈和弟弟的日子又开始不好过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语气平静:“我妈呢?”
“阿姨她很好,如果你不听话的话,就很难说了。”谢靖帆压制着暴躁的脾气。
这次在榕城,他忽然就寻不到她的踪迹了,这么多年,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如果不是她翅膀硬了,就是她在榕城找到了更强的靠山。
宋珃:“我受了伤,在修养,所以一直没开机,你别误会。”
谢靖帆闻言微微有些动容:“怎么受伤了?”
“有个客户出了点问题,拿刀伤了我,我昏迷了很久,昨天才醒来……”宋珃说着话还气息虚弱的咳嗽起来。
谢靖帆听她咳的这么虚弱,下意识握紧了手机:“你在哪家医院,我来看你。”
宋珃暗自松了口气:“我待会发给你,我想跟我妈说两句,可以吗?”
谢靖帆:“当然可以。”
然后谢靖帆就把手机递给了一旁的宋静檀,刚刚的通话内容宋蓉也都听到了,见谢靖帆一脸紧张,想必宋珃伤得不轻。
宋静檀一听到宋珃的声音话还没说眼泪就掉下来了。
宋珃听着母亲的哭声,最后那点紧张都散了。
她没跟宋静檀多说什么,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然后给程澈打了一通电话讲了这个情况。
程澈那边办事效率也很高,不到一个小时,医院那边就安排好了,司机也来接她去了医院。
当天晚上谢靖帆就来了,医院安排的细节天衣无缝。
宋珃内心很感慨金钱和权力的力量真是无敌。
生性多疑的谢靖帆不仅看病历,跟医生了解情况,甚至同楼层的其他病房的病人他也去问一遍。
终于相信这是真的时候,谢靖帆的态度格外温柔。
他问:“行凶的人呢?”
宋珃低声答:“大概率会判刑。”
“那我……”
“后面的事情的大多跟我自己相关,我在这有程霜帮忙。”宋珃拒绝了他。
谢靖帆也不可能真的留在这儿,守着青城不属于他的财富和产业对他来说才最重要。
她不能回青城,至少在跟谢靖帆结婚之前不能回去。
她从小就被亲生父亲沈毅流放在外,没有他的允许,她没有办法回去。
这样一来,外公留给她的巨额财富他就可以代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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