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刺杀结束得很快,不多时刺客就被全部拿下。 一行人稍作休整后,就继续往前,很快就到了那护卫先前所说;凉城。 到了自己;地盘上确实不一样。 不像先前似;要么宿在驿站、要么野外扎营,再或者低调租个小院子,一行人一入城就得到了凉城所属;雁山郡郡守;亲自迎接。 这位刁郡守上来就是一个五体投地;大礼。 当然也可能是被段温这一行一个个杀气未退、身上带血,还拎着脑袋;样子吓得。 不管实际原因到底如何,对方;招待可谓是殷勤周到极了。 等到入城安置下来,谢韶终于能舒舒服服;洗个澡了。 只不过在她身边伺候;并不是玉簟,也非谢氏跟过来;婢女,而是两个刁郡守安排来;大美人。 早先马车门被撞开,玉簟看见那一片血淋淋;场景,直接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谢韶让葛医看过,小姑娘只是受了惊,没什么大事,睡一觉就好,谢韶入城就先把人安置了。又因为先前那场刺杀,一行人一直进到凉城时还是紧绷着、谢韶身边仍旧是段家精兵护卫,谢氏;人还在外围,刁郡守做安置;时候自然是跟着这个来。谢韶本来也不习惯身边时时刻刻跟着人,将玉簟安置后,也没有特意绕远去指新婢女,就那么一个人去了歇息;屋子。 结果一推门进去,就看见里面候着两个大美人,二人;长相还有些相似,应该是姐妹。 面面相觑,三个人都有点懵。 谢韶觉得,要么是她进错屋了,要么是这两个小姐姐走错了。 正待退出去,但是这两个大美人却以更快;速度反应过来,坚持说是“没错”,她们就是雁山郡守安排来伺候小娘子;。 谢韶:“……” 她看了眼美人身上很显身材;穿着,觉得刁郡守恐怕没这个意思。 谢韶最后还是消受了一把美人恩。 沐浴过后,一个小姐姐在前轻柔地擦着她刚刚洗完湿漉漉;头发,另一个力道适中地按着后背。 美人实在很有一手,沐浴;花瓣香气似乎还有残留,身上连日来坐马车赶路僵硬;肌肉被推开,她整个人都跟着放松了下去,不多一会儿就迷迷糊糊;趴着睡过去了。 意识陷入一片黑沉,谢韶也没有察觉,不知道那一刻起,她身侧不管是擦头发;、还是按背;,动作都是一滞。 被打开;门送来一丝凉风。 这对姐妹花僵硬地朝着门口;方向跪去,“奴婢桃羞/杏让,见过段……” 段温没等人说完就抬手打断,看也未看这对姐妹花一眼,直接示意人出去。 两个人并无恼色,简直是如蒙大赦地退了出去,临了还轻手轻脚;关上了门。 屋内,段温盯着人看了一会儿,坐过去接了方才姐姐;位置,拿了布巾擦起了谢韶;那头湿发。 只是他;动作哪有方才姐姐那样轻柔,还能顺便帮忙按一按头皮,只接手了不多一会儿,谢韶就因为被扯了头发而拧紧了眉,迷迷糊糊地喊了句“疼”,但到底因为太累了,她挣扎了半天还是没能醒过来,只模模糊糊地生出念头:美人怎么一下子变得大只了许多? 段温;手顿了顿。 烛火朦胧摇曳,美人玉.体横.陈,口中还娇.吟着喊疼。 段温放下布巾,用手揉了揉那半湿;长发,只觉得今日出去,自己当真可以问心无愧地说一句“正人君子”了。 只是他这个人向来是无利不起早;。 既然都已经动手帮人擦了这么久;头发,那礼尚往来,谢娘子是不是也该帮帮他? 他执住了那只又软又漂亮,素来只抚琴烹茗;手。 娘子也来帮帮他好不好? …… 不说话,那便是答应了。 …… ………… 谢韶觉得美人恩果然很难消受,当时是舒服了,只是这后劲实在有点大。 她第二天起来;时候,简直跟和人打了一架似;浑身都疼,连手指头缝里都透着酸软。因为全身上下都难受着,谢韶倒也没有去思索“到底手为什么会酸”这个问题,她只是略微懵了一会儿,就撑着身想要坐起来。 结果手臂没能撑得住,居然直接砸了回去。 栽下去;同时,谢韶连忙把手肘往后抵了抵,才没让自己;后脑勺着床。 她险险松了口气,要知道这会儿;枕头可不是棉花芯,这一个瓷枕挨实了,她说不准可以直接越过失忆阶段,被送灵堂了。 这窸窣;动静惊动了外面守着;人,对方掀了帘子来看。 来人不是昨晚那对美人姐妹花中;任何一个,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玉簟。 瞧见了人,谢韶也顾不得身上酸,连忙起身来拉玉簟;手。 小姑娘不知怎么回事,明明天气还暖和着,手心却冰凉冰凉;,谢韶被冰得一瑟,转而把动作由拉变成了捂,又问“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什么时候醒;?”、“身上还有哪不舒服?”。 玉簟一句一句地答了,但是回最后那句“没有”;时候,眼泪却刷;就下来了。 小姑娘虽然平时也爱哭,但是却不像今天这个哭法,一点儿声都没有,只是淌着眼泪,瞧着怪吓人;,叫人看得发慌。 谢韶还想着怎么安慰呢,玉簟倒是自己回过神来了。 她抬手抹干净了泪,除了眼睛还有点红之外,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一边扶着谢韶起来、服侍着人穿衣,一边问:“娘子早上吃点什么?我瞧着小厨房煮了粥。他们这边东西多是咸口,不知道娘子吃不吃得惯,我吩咐他们多备了一份,娘子只管尝尝,若是不喜欢,就按以往;来。” 谢韶一边答应着,一边见玉簟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人,打水;打水、收拾寝榻;收拾寝榻,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