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短,总归能放下。”沈向枕结束了这个话题,“网上的流言虽然指向我,但对方的目的不在我。”
“你们得罪谁了?”准确说是姜琉得罪了谁,沈向枕的目光锁住了姜琉。
薄时谨也看了过去。
“要说我得罪了谁……”姜琉摸了摸下巴,“那可就多了。”
薄时谨:“……”
沈向枕:“……”
姜琉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即便是找事,也是对方先挑起。
真要说是谁,姜琉很快想到了一个人,“蒋生生。”
薄时谨想起对方的身份,拧了拧眉,“这件事背后,难道有蒋胜的手笔?”
沈向枕听过蒋胜这个人,但具体不清楚,“蒋胜跟你们有什么恩怨?”
“跟他没有,跟姜家有。”姜琉解释道。
薄时谨剑眉沉思,拇指轻轻摩挲食指骨节。
“伯父的商业对手?”沈向枕不关心商圈,但不代表他没听过传闻,他忍不住问:“所以之前说姜蒋两家不合都是真的?”
姜琉点了点头,“蒋胜针对我爸,蒋清雅跟我抢时谨。”
沈向枕:“……”
这是什么父母债,还祸及儿女了。
薄时谨却突然摇了摇头,“不对,这件事有蒋家的手笔,但不是蒋胜。”
姜琉也有同感,手法太稚嫩了。
如果她是猎人,想要抓住猎物,肯定是在合适的时机,给对方致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