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在回想三年前每一次见到南淳杰时的情景。

他显得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季洺见他没有翻看到最后，本想提醒他一下，因为最后的那几页资料才是他最想要让南倾尘知道的，正要开口，却听见南倾尘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

“就是因为太正常了！”

季洺闻言愣了一下，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南倾尘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忽略了什么？

他也走到了落地窗前，低头看向楼下面。

楼下的记者越来越多，大楼保安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可依旧抵挡不住他们的热情，有的时候不得不佩服这些记者们的敬业精神，为了得到一个对他们来说很有价值的新闻可以守在一个地方三天三夜不眠不休。

只是他不很清楚这些记者守在公司楼下到底想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