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然后冲进雨幕中。
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我背上有些生疼,仅仅才五十米的路程,我就已经淋成了落鸡汤,走到楼下,我甩了甩湿透了的头发,把手在身上蹭了蹭,将怀里的包装袋取出来,幸好,完
好无损,一点都没有被淋到,我我这才松了口气,只是有些无奈,看来又得重新洗一次澡了。
走到家门口,我跺了跺脚,伸手将濡湿的刘海别过去,一抬眼却看见家里的门居然露出了一丝缝隙,我愣了愣,警铃大作,难道是我出门的时候没有关上?不可能,我随即否认到,我记得我当时还拽了拽,莫非是……进贼了!
我睁大双眼,攥紧手上的包装袋,在原地踌躇半天,我脱下高跟鞋握在手上,悄悄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待我看见背光而立站在落地窗面前的男人时,我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嘴巴,呐呐出声:“路,路钧言!?”
路钧言听见声后,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可这笑容含着冰冷和讽刺,配合着窗外的瓢泼大雨,更显森然:“呵,好久不见。”
包装袋被吓的“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我缓过神来,连忙蹲下身捡起来,嗓音微颤:“你……怎么会在这儿?”
路钧言扯出一抹冷笑,然后踱步向我走来。
感受到一寸又一寸的压迫感,我整个身子极力的往后瑟缩,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腕,一把将我拽起来,力气之大,我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怒气。
“你让人刮目相看!”目光阴鸷,他的眼神像是要将我活吞了一样。
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用力的想要挣脱他,却不想他的力气太大了,见我反抗,更加用力的收紧。
我只得妥协,小声反驳:“你不还没死吗……”
他目光一沉,将我重重摔在沙发上,一大片阴影罩了下来,他一只手就桎梏住我两只手,然后将其举到头顶,整个身子贴近我,冷声道:“路明风是把你宠成什么样了,如此目中无人,要不是
我命大,我早就死在你这个女人手上了,你虽然没构成谋杀罪,可蓄意伤人罪也足够判你坐几年牢了!”
明知自己没理,可这男人说的话实在让我恼羞成怒,这件事从头到尾是我吃亏!他一个男人能有什么损失!我喝醉了酒,他就不会好好拦着?
反而将错就错,这种事一个人是做不来的!难道他就没什么错!
我怒声反斥:“路钧言,别什么事都赖在我身上,要是你不跟我睡觉,就没有后面的什么事了,要怪就怪你自己不矜持!知道我喝醉了酒,不送我回家还带我去,你说你安的什么心!我可以告你的!”
路钧言目瞪口呆,大概没有想到我这么能颠倒黑白,过了半响,他才冷声憋出了几个字:“强词夺理!”
我嗤之以鼻,愈加放肆起来:“上次的事我找你谈过了,是你自己非不听劝,我只能出此下策,现在你还活着,我也由衷的松了口气,至少我不用当杀人凶手了,所以,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就此别过,那次的事一笔勾销,你不要再逼我,保不准我下次出手就不会那么心软了。”
他嘴角噙出一丝冷笑,嗓音玄寒:“你拿什么在这儿跟我讲价?没有绝对的自信不过是只纸老虎,一戳就破,你说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还敢威胁我?沈青,你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今天我就替路明风好好教训教训你!”
“路钧言!你放开我!”
“对了,今天不是你和明风的结婚纪念日吗?我会让你一辈子永远记得这一天的!”
正准备说什么,门外突然响起了开门的声音,那一瞬间我瞳孔微震。
这个时候我多么希望走进来的是贼,而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