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我?”
叶翔濡心里怒火滋滋的燃烧,她还是嫌弃他是个残废。
“你别这样,我只是去找工作,我只是一个风筝,线在你手里,我能飞到哪去。”
吕以沫声音里带着哭腔,终生合同都签了,他还要怎么样?
“所
以你才会去找一个可以帮你剪线的人?吕以沫,老子把话放在这,这人是谁都有可能,就叶翔清不可以,你的如意算盘失算了。”
叶翔濡暴戾的声音狠狠的砸向吕以沫。
一瞬间吕以沫有一种扎心的窒息。
“我们和叶翔清只是偶遇,我碰到了朋友,恰好在我朋友的学校碰到叶翔清。”
“朋友?吕以沫你还在说谎?”
叶翔濡似是叹息似是愤。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朋友和叶翔清是一个学校的,你可以问他啊!”
委屈的泪水哗啦啦的往外流。
叶翔濡的力道很大,吕以沫感觉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森冷的寒气包围着吕以沫,忽然间他冰冷的吻的吻排山倒海而来。
吕以沫被他紧紧挤压着,后背咯在门上隐隐发疼。
她用没什么力气的手推着叶翔濡,却纹丝不动。
叶翔濡岂会给她机会,噙住她的那片湿软,卷入自己的领地。
吕以沫气愤难当,一口咬住叶翔濡作乱的舌头。
叶翔濡身子一滞,眉毛深深蹙起,一手固定住吕以沫的臀部。
吕以沫身子一阵战栗,电流穿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酥酥麻麻。
不断躲闪的薄舌,再次被叶翔濡吸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