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退堂鼓，更何况这次还关系到我能不能顺利完成试睡任务。

我和冯流在一起，冯流不但积分比我多，经验也比我丰富，手段应该也比我强，脑子就更不用说了。和他相比，我踏马简直就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唯一能给我提高身价的，就是我身上的剩下的五张上乘符篆。

由于出了老牛这件事，我原本想详细问问冯流关于我剩下的五张上乘符篆的用法也来不及了。后来我干脆觉得不问也好，当时墨九传我这些符篆的时候，是让我自行揣摩。我这问了别人，也有违墨九的初衷。

符箓术讲究人符合一，人画出的符要能真实表达自己的意愿，画出了符也要和符形成一定的感应。如果不是自己画的符，更要能读懂符。

这种能力对于使用符箓术的人很重要。

我想墨九就是在锻炼自己这个能力。只是可惜，我自己有些不太争气，那些符我也没太仔细读过，只是随机从里面选出的符用出来，好在效果都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