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又很小。
可是……
一摊上阅铭的事,她就会失去理智,只有痛苦。
那是她身上唯一脆弱的地方。
孙亮一走,郑洁的眉头就蹙了起来,“意如,我们必须快点走,记者可能已经来了。”
安意如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到脚都冷的发抖,“郑洁,我打他电话没人接,你打一下看看。”
郑洁说,“早就打过了,也联系不上。”
她提醒精神不太对的安意如,“先离开这里再说。”
片场外没有任何异常,安意如一出来,就有许多记者从各个躲藏处冒出头,一窝蜂的围上来,七嘴八舌。
“安意如,你的男朋友何阅铭背着你和别的女人亲热,请问这件事你怎么看?”
“何阅铭有了新欢,是不是说明你们关系不合?还是已经分了?”
“你不敢承认,是心里有鬼吗?”
“这是不是你们为了电影的宣传炒作?”
“你跟何阅铭不是同居了吗?那现在是打算怎么处理?”
“安意如,请你回答!”
“让开!”郑洁臭着脸,“让一下!”
小刘提着大包小包,衣服被拉被拽,在这种阵势下自顾不暇。
几个保镖护着安意如往前走。
安意如用手挡住脸,身形惊惶,她长这么大,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狼狈。
没过多久,安意如接到家人的电话,她把手机砸向车壁,抱着膝盖缩在椅子上。
郑洁看她这样,“我留下来。”
安意如把脸上的发丝魔开,“不用,你们都走,我等阅铭。 ”
她避开了蹲在那里的狗仔,快步打开家门。
玄关的鞋子放的好好的,何阅铭没回来,安意如坐在沙发上,她从白天坐到天黑,再到天亮。
一天一夜的等待,只等来了不堪的愤怒和苦涩的悲戚。
“啊——”
安意如的神经崩溃,她把整个家砸的支离破碎,疯了。
而另一边的车里,周子知和郁泽四目相视,“你瞒了我多少?”
郁泽低头点烟的动作一顿,“什么?”
“郁泽。”周子知蹙着眉心,“是你说我们要坦诚相待的。”
她侧过头,将手机的报道给郁泽看,“我对你坦诚了,你呢?”
郁泽将嘴边的烟夹在指间,“子知,你怪我。”
他的声音里透着委屈,周子知梗了一下,“不要转移话题。”
郁泽揉着眉心,“你想知道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