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完成你的计划去了。”

闻言，蝙蝠侠点了点头，毕竟不论是阿尔弗雷德，还是小丑，在智商上面都十分超群，能够理解自己在离开前的话语，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

“是谁打算试探的？”

“凯特，凯特·凯恩，估计，是从猫头鹰法庭中得到什么消息了吧，你那边呢？哥谭警局那边究竟有什么事情？”

“托尼·斯塔克打算插手我梦和变种人之间的冲突，不过在我看来，他插手哥谭事务的理由，并不是单纯地心怀正义。”

闻言，丧钟顿了顿，随后，他也马上想通了。

“他想要保护阿尔弗雷德。”

“没错，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他非要亲自来到哥谭市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