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算什么。 钟晓薇展颜,笑菲如花。 恐怖的手指刀不见了。 腰部的精钢扣锁消失。 缠绕双腿的钢索被收起,她双腿之间究竟隐藏着何等可怕的金属构件足以引发连篇遐想。 凌子涵旁观了廖秋被钟晓薇……凌辱……嗯,就是这个词的全过程。 他伸手拉起已经被钟晓薇放开的廖秋,轻声埋怨:“你太冲动了。其实这事儿跟钟哥没关系。” 廖秋闷闷不乐地点头并“唔”了一声。 冷静下来,他也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凌子涵转过身,用锐利的目光扫视全场。 很快,视线焦点落在一个苍老、佝偻的身影上。 他分开人群,缓步走到坐在角落里的杨力耕面前,注视了对方几秒钟,认真地问:“是你干的,对吗?” 老人花白的头发长短错落显得凌乱,他脸上皱纹密集,夹杂着大小不等的老年斑。嘴唇紧紧抿在一起,形成一条细细的线,额头两边的青筋不断跳动,估计是因为紧张,以及恐惧。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良久,他以极慢的语速做出反应:“我听不懂你话里的意思。” 凌子涵眼神凌厉得仿如刀锋,他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选择的位置非常巧妙,封死了杨力耕所有外逃的可能与缝隙。 “昨天早上你坐在这个位置。”凌子涵淡淡地说:“钟老板在吧台挂出小黑板的时候,你看见我和廖秋花钱从钟哥那里买了通行牌。” “你是酒馆的常客,每天都会过来坐坐,时间长了就会形成习惯。镇上人少,你的座位几乎就形成固定。” “那天我和廖秋从垃圾山回来的时候,你还是坐在这个位置。你看见我们把拣到的货交给钟哥,他给我们五个银角的报酬。” “你暗地里把消息传给碎骨帮的人,让他们找我的麻烦,找我要钱。” 杨力耕闭口不言,他之前就喝了一些酒,脸色潮红,眼神有些散乱。 凌子涵继续着自己的问题:“我前些年才来到崖子镇,平时靠打猎和拣货为生。我在镇上从不招惹事端,与你之间也从未有过交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所有人都转换视角注视着杨力耕。 钟俊一直站在吧台后面,透过人群中的缝隙观察一切。 钟晓薇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凌子涵旁边,她脸上全是不善的森冷表情。 廖秋偷偷摸摸挤进来,他努力做出一副因为人太多而被迫侧着身子的模样,胸口紧贴着钟晓薇的左肩与胳膊,偶尔剐蹭几下,也不知道这种亲密接触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杨力耕保持沉默,仿佛突然间丧失了语言功能。 “不说话没用的。”凌子涵用手在简陋的餐桌表面用力敲了敲:“碎骨帮的人做事很霸道,他们要我交出五个银角,我和廖秋今天差点儿死在他们手上。” “你应该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我们运气不错,侥幸逃了回来。” “现在,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杨力耕浑身一震,他努力控制住身体的颤抖,拼命压制住可怕的恐惧感,颤巍巍地问:“你……你要杀我?” 凌子涵眼中释放出厌憎与凶狠:“你可以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前提是必须说服我。” (求各种票,谢谢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