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厦尖尖。

“想去我家玩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术凑了过来，微笑着对龚凡发出邀请。

龚凡看着他明显情绪不好的浅淡笑容，还有那种红肿的补丁脸，忍不住扭头看向霍子茵。

他挤眉弄眼。

龚凡：你怎么折磨他的？教教我。

霍子茵察觉到他的视线，也跟着挤眉弄眼。

霍子茵：他是个变态，天天偷窥我跟踪我，都是被我扇的。

龚凡想了想，没继续问了。

因为他突然想到，霍子茵能控制术的行动。

那么，应该把她也算进去才对。

霍子茵的控制，好像是没有时间限制的。

龚凡的死鱼眼，渐渐发光，他慢慢扯起嘴角，对着术笑了。

“好啊。”

你要是能带我去，你看我拆不拆你家就完了。

喜欢玩是吧，在你死之前，我陪你玩个够。

“那里就是我家。”

术笑容深了一些，连日来被折磨到憔悴的眼神，也清澈了几分。

不过龚凡转过头，看到那一片废墟中的小尖尖，就是他家后。

龚凡沉默了。

好像没得拆了。

哪个傻逼搞得，不给他留几个。

傻逼·术，看到他不笑了，也皱起眉头。

“怎么了？不喜欢？那我换一个，或者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送给你。”

他似乎完全忘记了龚凡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似乎笃定了龚凡会输，会死。

他只有一个想法。

我想送给你一个气派的墓地。

等到你死后，我不会使用你的尸体。

我会把你，葬在那里。

后面的话，术没有说出来。

那双异瞳还带着笑，但瞳孔深处却涌动着情绪复杂的杀意。

他舍不得杀小玩具。

但是。

他必须杀了小玩具。

可是。

他已经不想拥有小玩具的身体了。

再次见面。

他只觉得哪怕是拌嘴，这样的相处也让他感到欢喜。

他舍不得像对那个道士一样，对他的小玩具。

他不想看到小玩具的身体被缝缝补补。

他不想在镜子里看到小玩具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