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见到以曲一波为首的三个人很自然的给他们让出一个通道。只见地上一块长条木板上躺着一个枯瘦如材的女人,一旁跪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小姑娘正在哭求院方救治自己母亲,她显然认识曲一波,见到曲一波后立马在地上朝他磕头哭求救治自己母亲:“医生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妈妈吧,只要你救她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一生为你的奴仆也心甘情愿。” 曲一波根本就不理她的哭求,转脸看向王仁智,那意思很明显:这里的一切交给你,你看着办好了。小姑娘的哭求王仁智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这时他也明白这事比较难办,因为他闻到一股恶臭,这股恶臭一定是出自这个患者,王仁智看病在行,劝人不是他的强项,这个患者显然已经病入膏肓说不定已经无可救药,他也不知如何相劝。 半天不见王仁智有所行动,曲一波忍不住提醒他道:“王医生,请你来不是看热闹的,你快想办法,我是实实在在的没任何办法了,就看你的了。”曲一波也不好对王仁智多说,更不愿以帮助他购买教材资料威胁,只是有意把矛头引向王仁智,使地上的小姑娘清楚王仁智他搬来的救兵,把小姑娘的目标转嫁到王仁智身上。曲一波这还不算完,他借给周围围观看热闹众人解释时着重推卸责任,患者几次入院治疗,病情一次次发作,医院不是不给她治疗而是无能为力,有意无意间他还故意喊两声王医生同王仁智故意说上一半句话,提醒这里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一位医生。 果然时间没多久小姑娘在曲一波的引导下放过他,转而哀求王仁智并且还是刚才那番话:“医生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妈妈吧,只要你救她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一生为你的奴仆也心甘情愿。医生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妈······”王仁智算是明白曲一波为什么拽上自己,不但是这位患者的身体难以治愈,估计病情一定比较棘手,关键边上还有这个难缠的主,反反复复就这么句话,处于神经质的状态,王仁智清楚这种人根本就无法与之沟通,只能顺着她来慢慢引导。 对这种处于极端钻进牛角尖的人,王仁智历来是顺着其分散其注意力,然后在趁隙寻其思维寻找共同语言与其沟通,此时她的注意力无疑集中在自己和曲一波这儿,王仁智打算先把她与其他人分开,把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同曲一波身上。这样的话便于观察她每一个细微变化,从中寻找恰当的时机便于抓住切入点劝解,王仁智轻轻拽拽曲一波衣袖示意他一同和自己出去一下,貌似两人去商议患者病情及其治疗策略,实际上是他想让小姑娘跟随两人离开现场。 众人给两人让开,两人刚刚移动脚步,小姑娘猛然爬行几步扑在前挡住两人,还是翻来覆去那几句话苦苦哀求,两人绕了几次,周围人又多小姑娘爬行速度很快,始终阻挡在前。从到医院一直没见医生,现在好不容易才看见医生,她知道这是唯一救治母亲的最后时机,坚决不让两人脱离自己视线范围。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王仁智于是主动给她解释道:“你放心,曲医生不会走,我们是去商量如何治疗你妈妈的病。” 就这么一棵救命的稻草岂能轻易放过,小姑娘还是一番哭求:“医生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我妈妈吧,我情愿终身做牛做马为奴为脾,求求你们,你们就在这商议。”话和前边的差不了多少,只不过又扯上曲一波,意志很坚决绝不放两人离开。 王仁智同曲一波面对这样执着之人也很难办,甩开小姑娘很容易,曲一波只要接收病人就可以令其离开,可他却不能收治一个将死之人败坏医院名声,见小姑娘又把自己同王仁智扯在一起,曲一波为了彻底摆脱自己忙对王仁智道:“这个病人没啥大病,她来医院不止一两次,身体外部的伤容易,她的病主要在心理上,外伤一次比一次重,我这里是已经无能为力。王医生你就帮帮忙把她接到百草堂去好吧?” 曲一波都这样说了,小姑娘自然把希望寄托在王仁智这,自己还有求于曲一波,哪怕再如何不情愿王仁智还是决定先查看下病情在做决定,但凡有一丝希望他才能接手。越是严重的疑难杂症越是百草堂的机遇,虽然风险更大,考虑后王仁智蹲下身查看患者病情,良久他才重新站起身对曲一波说道:“药不医必死之人,曲医生请恕我无能为力。”这个患者曲一波接诊过无数次,他自然明白王仁智这话中的含义,之前他对王仁智已经挑明了说,自己已经没这个能力,虽然内心对王仁智也很佩服,他不依靠任何仪器辅助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确认患者的主要病因出自她自身心理,因此他没继续强行挽留王仁智,也不提请他帮助,转身就走。 王仁智开办百草堂以前,曲一波是襄平州患者的唯一希望,小姑娘也是刚刚在这里才得知王仁智也是个医生,今天送人来襄平州医院时她心里明白医院不会接收,因为上一次出院时院方已经明确告知,这个患者如果再患同类型症状的病,医院不会接收。意外的是突然出现王仁智,并且他第一次接触病人就清楚是啥病,虽然他的话说的很不好听,但是她知道王仁智是目前唯一的希望。 小姑娘非常清楚不能放曲一波和王仁智离开,这两个人其中之一如果出手救治的话,还可能出现万一,否则的话无疑宣判她母亲死刑。因此小姑娘这时孤注一掷拼命拦阻,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