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则急不可耐地打开袋子,这一看,“啊”地一嗓子,那惊讶的叫声差点没把房顶给掀了。
孔捷站得远了点,可也麻溜地凑过去瞧了瞧,然后就像被点了笑穴似的,“哈哈哈”笑得那叫一个欢实,
“哈哈哈,太过瘾啦,太过瘾!哎呀妈呀,我老孔活了这么多年,自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没见过这么多黄金,这么多钱呐,真是开了眼,哈哈哈!”
“孔二愣子,你瞅瞅你那傻样,咱陈团长是谁?那简直就是天神下凡!随便在小鬼子的阵地上溜达一圈,就能弄回一堆炸弹;在小鬼子的老窝转一转,就能拎回一大包一大包的黄金钞票,哈哈哈,咱以后都能当地主老财喽,这么多钱呐!”
孔捷原本还在远处站着,此时听到李云龙的惊呼,他像被无形的手猛拽了一下,脑袋“唰”地一下就探了过来。
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急切地冲到那两麻袋之前,眼睛瞬间瞪得如铜铃一般,那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他的嘴巴大张着,倒吸一口凉气,喉咙里发出“嗬”的一声,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搓动,身体微微前倾,脑袋恨不得直接扎进袋子里。
孔捷的呼吸变得粗重,鼻翼一张一合,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他颤抖着伸出双手,轻轻抚摸着那些财物,就如同抚摸着绝世珍宝,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惊喜交织的光芒。
“哎呀呀!”他忍不住叫出声来,脸上的肌肉因为兴奋而不停地抽搐着。随后,他一把抓起一大把钞票,举到眼前,对着灯光仔细端详,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可真是发大财喽,发大财喽!”
接着,他又把钞票紧紧地捂在胸口,脸上洋溢着无比陶醉的神情,仿佛这世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此。
“有了这么多钱干啥?”就这一声吆喝,李云龙和孔捷瞬间像被雷劈了似的,傻愣愣地呆住了,接着李云龙二话不说,拎起那两个大袋子就想藏起来。
可是还是晚了点,不得不说,李云龙想要一只手拎起来一袋,则根本不可能,因为太沉了,于是直接一个眼神瞅向了孔捷,
“孔二愣子,你还给我抢呢?”
就在这时,陈大旅长那爽朗的笑声跟炸雷似的响起来:“哈哈哈哈,李云龙,孔捷,我恭喜你们发财啊!”那表情,别提多喜庆了。
这时候,陈振华倒是满不在乎,为啥呢?因为这些钱本来就是拿回来给独立团,还有三八六旅当经费的。
这事儿啊,陈振华之前早跟陈大旅长唠过,只是一直没动手,这回可好,刚从阳曲把这些钱财一股脑儿全弄回来了,后脚陈大旅长就登门自取来了,就连陈振华都不得不佩服陈大旅长的情报能力了。
看到陈大旅长到来,周卫国虽心有惋惜,然在与孔捷及李云龙相处数日后,对陈大旅长的行事风格,以及其卓越的情报获取能力与超强的领导才能,皆有了深入的了解。
此刻,陈振华见陈大旅长踏入屋内,即刻言道,
“陈旅长,您来了,正巧!原本欲向您汇报工作,如今您既已前来,我们便无需前往旅部,正好,您瞧瞧这些,可否暂且缓解一下咱们当下 386 旅之困境?”
此时,陈大旅长,紧紧握住陈振华的双手,审慎地观察着陈振华的眼神,未见任何狡黠,亦无半分急切之态。陈大旅长旋即轻拍陈振华的肩膀,高声说道,
“小陈啊,你此番又为独立团,为咱们 386 旅,为咱们八路军立下大功了!恐怕不单是咱们整个 129 师,乃至八路军总部,整个边区根据地皆能从中获益!”
闻听陈大旅长之赞扬,陈振华未有半分忸怩之态,而是松开了陈大旅长的手,转身径直拉开李云龙与孔捷两人的手,将那两大袋子物品坦坦荡荡、毫无遮掩地呈现在陈大旅长面前。
周卫国立在一旁,眉头微蹙,眼中流露出一抹沉思之色,当陈大旅长亲自打开那两个麻袋,目睹那两袋子之中的物品之际,亦不禁微露惊色,言道,
“呵,果不其然,一袋子半黄金,半袋子法币,这得有多值钱!“
至于银元,则全然未放置其中,陈振华考虑事情周全,银元沉重,且价值不高,靠战马长途运输多有不便,法币相较而言更为适宜,尤其是那些纸质法币,利于长途转运。
就这般,陈大旅长看过这些之后,复又对着李云龙和孔捷二人说道,
“哼,瞧瞧你们!可知你们为何当不得独立团团长?就凭你们这样的觉悟,岂能胜任?都给我闪开,统统闪开!瞧你们那副未见过世面的模样,实在是不成体统!“
“再说了,这些财物岂是你们能够随意染指的?你们可明了这些能为独立团、为咱们 386 旅、为咱们 129 师发挥何等重大的作用?就你们这狭隘的心思,阻碍了自身的进步,可明白?”
陈大旅长一边拿起两根金条在手里把玩,一边手持马鞭子朝着李云龙和孔捷指指点点,陈大旅长此刻面色凝重,目光中隐现对李云龙和孔捷的些许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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