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屹洵感受着唇瓣上的柔软,心中多了几分眷念,也情不自禁加重亲吻的力度,但感觉到苏棠梨身体的惊颤,他瞬间回神。
意识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心中猛地跳动了几下,又松开了苏棠梨的唇瓣。
瞧她红烫着的脸,眼中有惊讶还有羞涩,当即稳住了心跳,扫了一眼周围,没有见到有人,便缓了缓心神。
却见苏棠梨还愣在原地,似乎都不会呼吸,忙轻声唤她,"棠梨。"
"夫,夫君。",苏棠梨的唇瓣都还是酥麻的,听着白屹洵的声音,像是有电流直击心脏,让她颤了一下。
又下意识摸了摸唇瓣,见白屹洵还看着她,当即紧张地说,"二叔和四郎还在茶棚等我们,夫君,我们先过去吧。"
"嗯,好。"
瞧着苏棠梨的面色羞红,白屹洵的眼中含笑,又点头,带着她朝着茶棚走去,忽然意识到不对。
他看向苏棠梨问,"棠梨,你为什么不挽着我的手走?"
"啊?",苏棠梨的心还甜麻甜麻的,听着白屹洵的声音,先是一怔,瞧着他眼中的温柔,心中又是一紧,忙伸手挽着他。
"挽着,我挽着夫君的手臂走,我怕摔着 了。"
"嗯,好。"
白屹洵顿时弯了弯眉眼,和苏棠梨朝着茶棚去,这会儿白老二的面色还是有些难看,但比之前要好了很多。
他们二人也没有再劝着,唤了一辆马车,先回家,官兵去鱼馆抓人,白老大他们必然担心着。
孙家的事情,得同他们说说。
白老大和姜氏确实很是担心,官兵忽然来抓人,都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就将白老二带走了。
他们本想跟着过去看看,但那个官兵又忽然转身,好心提醒,"有白二郎在即可。"
闻言,他们还愣住,但心里又安了几分。
官兵能这么跟他们说,那必然不是什么大事。
可迟迟不见有消息传来,他们这心里也是揪得紧紧的。
两人站在门口,焦急地徘徊,又朝着巷子口张望,没有看到想要的身影,却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
"阿娘,阿爹。"
"二郎!",姜氏听着,忙奔着步子过去,瞧着他们终于回来了,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却又惊讶地问,"二弟啊,这官府怎么忽然带走你?"
"大嫂,我",白老二不知道该怎么同他们说,只是提了一句,"跟大姑子一家有关系。"
闻言,姜氏的心中有数了,见白
老二的面色不好,也不堵在门口问了,先让他们进屋。
这会儿还不是吃晚饭的事情,所以店里没有顾客,一进屋,姜氏就问白屹洵。
"二郎,可是孙家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牵扯到了我们白家?"
不得不说,姜氏一语击中。
苏棠梨挑了挑眉,白家的人对孙家算是很了解了,可惜白老二却是缺乏认知。
白老二此刻的面色更加不好了,他们还没有开口说什么,大嫂就猜到了,可见大家都知晓孙家的为人。
就他险些傻傻地被利用了。
白屹洵只是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的白老二,将孙二虎冤枉他们的事情,用最为简洁的话语同白老大他们说。
顿时,屋子里寂静了许久,姜氏的面色青了又白,身体都颤了颤,但顾及孩子在,忍着没有脱口大骂。
白老大的面色也跟着铁青,又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看向白屹洵说。
"若非知府大人相信二郎,只怕今日我们白家都要入狱。 "
"大哥,都是我的错。",白老二听着,更是愧疚,他朝着白老大赔罪说,"当初你们让我别去孙家船帮做事,是我看孙家给出的工钱不少。"
"又记着大表哥的好,才去孙家船
帮,却险些拖累咱们白家。"
"早在孙家要害珠丫头的时候,我就应该认清孙家的为人。"
"是我识人不清。"
白老大瞧着白老二面上的悔恨,也没有责备他,但语气却也带着几分沉重,"当初孙老大让你去孙家船帮的时候,我就同你说过。"
"四五年都不往来的人,忽然联系你,孙家必然是有所图谋。"
话落,见白老二低头,他又放缓了语气,"但你也将我们的话记着了一点,起码没有被孙二虎骗着去弄私盐,防备了一点。"
"但凡你沾了私盐,我们白家都得入狱,即便是二郎同知府大人的外甥相识,牵扯到了私盐,那都是大罪。"
"好在,咱们家能无事,但也是惊险,往后你也要看多学,别再被人哄骗了,都还不知道错。"
白老二见他们没有怪罪他,忙点头,"大哥,我知道了。"
姜氏听着却是问,"那孙家的人都入狱了,大姑子和孙娟还在家里呢,她们怎么办?"
白屹洵看向他们说,"官兵已经去桃花村抓人了,他们也是孙家的人,必然是逃不掉的。"
"那便就好。",姜氏松了一口气,"孙家这门亲戚留着,总是让人难以心安。"
但转而想着白大姑婆,她又拧眉说,"可大姑子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