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偕老吗?
苏棠梨闻言,心不禁紧了紧,看着白屹洵这张绝美的容颜,却又忍不住心动。
白屹洵是读者心中的白月光,她也是这本书的读者啊。
而且,他是真的很好啊。
何况他们已经成了夫妻,若是不白头偕老,天理不容吧?
苏棠梨捏着梳子的手都抖了一下,又瞥见白屹洵鼻子上的汗珠,顿时身体颤了颤,可嘴角却是不禁上扬。
他也在紧张吗?
会紧张,就是在乎她。
所以,白屹洵会说出这番话,并非因为他们是夫妻,理所应当要白头偕老。
而是他喜欢她,对她有好感,所以才想着同她永结同心。
那她这些日子的感觉就没有出错!
白屹洵就是对她心动了!
可白屹洵是这本书中的白月光首辅啊,这般可遇不可求的风华人物,如何就喜欢她了?
但,她也是绝世而独立的美人啊?
"棠,棠梨?"
白屹洵见苏棠梨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唤了她一声,就见她笑嘻嘻地看过来,点头说。
"夫君说得对,我们是夫妻,自然要白头偕老。"
"往后我只用这把梳子。"
闻言,白屹洵顿时眼中含笑,瞧她握着梳子很是欣喜,也跟着笑了笑,正要开口说
什么,就见她眨眼轻笑着说。
"夫君,你低头。"
"嗯?"
"夫君,你低头嘛。"
白屹洵有些不解,但听着她撒娇的语气,有些把持不住,便低头看向她,却见她倾身将脸颊贴近。
两人的气息一瞬间缠绕,还不等他做什么反应,下唇传来柔软的触感,身体顿时僵了僵。
好一会儿,都没有回神过来。
"夫,夫君?",苏棠梨红着脸,看向呆愣住的白屹洵,紧张地看向他,唤了他一声,目光滑落在他的唇瓣上。
白屹洵自幼身体不好,因此他的唇瓣总是带着一抹病态的白色,所以被她触碰过的部位,明显染上了桃红色。
因为她晚上会抹护唇的桃花口脂,且两人隔着近,她能清晰闻到他唇瓣上的桃花香。
顿时心猛地跳动了几下,瞧着他看过来,忽然心虚自己占了他的便宜,苏棠梨又支支吾吾地说。
"我,我,这是给夫君的奖励,我是想谢谢夫君送我礼物。"
白屹洵听着苏棠梨明显带着虚气的声音回神,目光落在她娇嫩的唇瓣上,面色不禁热了热。
他是没有想过苏棠梨会亲吻他,此刻他的唇瓣上还存留着刚刚的香软,耳边又传来苏棠梨紧张的声
音。
"夫君若是不喜欢,我下次不会了。"
闻言,瞧着她慌乱的样子,稳住心跳后,白屹洵才看向苏棠梨说,"我没有不喜欢。"
啊?
苏棠梨一顿,抬眸看向白屹洵俊美的面容,紧张地咽下了咽口水,但瞥见他眼中的柔色,顿时弯了弯唇瓣。
没有不喜欢,那就是喜欢。
"那,我再吻一次?"
白屹洵一愣,听着这话,他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就瞥见苏棠梨面上的坏笑,又见她凑脸过来,翘唇说。
"夫君送我十份礼物,那我亲夫君十下?还剩下九次呢。"
说着,苏棠梨直接抱着白屹洵的腰,闭眼吻在他的唇瓣上,每一次都是蜻蜓点水,轻轻触碰,总共是九次。
即便再轻的触碰,连碰九次,两人的唇瓣都传来酥麻的感觉,顿时他们的身体皆颤了颤。
苏棠梨亲完,更是红烫着脸,赶紧起身溜走,"我,我睡了,夫君晚安。"
话落,她踉踉跄跄地朝着床上去,留下白屹洵一人在愣神中,随即他伸手摸着酥麻的唇瓣,起身转头看向险些撞到床栏上的苏棠梨。
回味着刚刚那一抹暧昧的触感,不禁弯了弯唇角,只是有些小懊恼。
这种事情,应该他
来吧?
但是,棠梨还没有及笄,还是等她及笄过后。
白屹洵的眼中含着笑意,看向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的苏棠梨,笑意更浓,也没有去打扰她,而是转身去了书案上。
得先看一下秋山凤鸣画的草图,这样等明天见到了残画,才能知晓如何动手修补。
因为留给他的时间也不多。
而且,他还得温书,这个月初,南怀书院也要考试。
若是能得院长的格外辅导,不说其它,便是院长家的藏书,也足够吸引他了。
白屹洵心中想着,当即就学习起来,丝毫没有耽误。
但也没有熬到很晚,他的身体本就不算好,若是不休息好的话,在考试前累到,那就得不偿失。
瞧着外面的夜色深重,白屹洵便吹了书案上的油灯,朝着床边轻步走去,这会儿苏棠梨已经睡着了。
他便小心翼翼地脱了衣裳,躺下去,刚刚睡好,腰间便是一紧,再回神,怀中拥入了娇软的身躯。
就见苏棠梨抱着他的腰,躺在他的怀中,被她抱着习惯了,身体也没有下意识的僵硬,反而跟着柔了柔。
瞧见她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