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把活儿都干了,俺们可就没事干了。"
"那我们怎么好意思拿工钱呢。"
姜氏也看向白屹洵他们说,"二郎,你带着棠梨一起去休
息,你不是还要教棠梨认字,趁着现在有空,多教教棠梨。"
"嗯,好。"
白屹洵也不推了,目光瞥过苏棠梨红着的手,先去炉子里倒了热水,加冷水调了水温,让苏棠梨先泡泡。
"我见你的手对冷热似乎很敏感,就很容易冻伤。"
"现在天气冷了,湖里的水正冷着,下次就不要再碰冷水了。"
苏棠梨的双手浸泡在水里,顿时暖和舒爽了,闻言,看向白屹洵笑着说,"可我也不能什么时候都不做。"
"你的手还要刺绣,若是冻伤了,可就拿不起绣花针。"
白屹洵瞧着苏棠梨的手好了一些,就收回了目光,又说,"现在面馆有了伙计,这些活儿就交给他们来做吧。"
"想做事情,可也不能勉强自己。"
说着,他又试了水温,从衣袖里拿了帕子,让苏棠梨先擦擦,瞧着她手上的冻红还未消散,看向她说。
"你的手都冻成这样,感觉到疼了,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
"我"
苏棠梨挑眉,前世她最宝贵的就是一双手了,但也不会这么娇气,碰不得冷水。
但原主的手确实很敏感,才碰了一会儿的冷水,就觉得手在痒痒了。
这是有些冻伤了。
原主之前倒也不愧是是娇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