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梨听着,都惊了一下,随即一脸懵地看向白屹洵,什么叫做女主一走,她就不想说话?
她刚刚跟女主聊的很欢?不是他们三个人的聊天吗?
好吧,白屹洵并未参与多少。
不过,为什么白屹洵会这样说?
见苏棠梨呆愣地看着自己,白屹洵察觉自己的情绪微微在浮动,顿时蹙眉,却又说,"我是觉得你对晏大郎好像很特别。"
啊,特别?
苏棠梨挑了挑眉,但也没有否认,那是女主,她能不特别么,只是白屹洵怎么忽然怪怪的。
对了,虽然她知道晏珺砚是女子,但白屹洵却不知道。
但她现在是白屹洵的妻子,得避嫌。
不过
苏棠梨忽然笑嘻嘻地看向白屹洵问,"夫君,你莫不是吃醋了吧?"
"我"
白屹洵怔住了,随即否认,"我并没有吃醋。"
"那夫君为何这么在意我对晏大郎特别?"
"我,我,你是我名义上的娘子,同晏大郎往来,我怎么也要问一句。"
"哦,只是名义上的娘子啊。"
苏棠梨叹气,但也不敢打趣白屹洵,只是可怜兮兮地说,"夫君,你这话说得好生伤人,娘子就娘子,还得加个名义上的。"
"
我这个娘子当得,还得有个限制。"
"那夫君的意思,我只能做名义上的事情,这内里,却是不行的。"
"我早说了,夫君压跟就没有把我当自己人,你看,这不就显露出来了?"
白屹洵听着,愣了一下,察觉自己说了下意识的话,又见苏棠梨委屈的样子,忙道歉。
"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棠梨蹙眉,却问,"那夫君是什么意思?不是让我仅仅当享有夫妻之名的娘子?"
这话,白屹洵并未直接接住,而是先看了苏棠梨,目光却滑落在她的腰间,忽地想起什么画面,耳根子忽然热了热,忽地问。
"那我若是想跟你有夫妻之实,棠梨你也愿意?"
"我"
这下轮到苏棠梨支支吾吾的,她见白屹洵看向自己,那目光澄净却含着柔光,顿时让她心中一动,却有些慌乱。
什么叫做想跟她有夫妻之实?
不会吧,白屹洵可是不近女色的,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是她想岔了,误会这话的意思了吧?
顿时,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清楚,"那,夫君这是,想跟我行周公之礼?"
周公之礼忽地再次蹦出来,白屹洵却是有些头晕和心乱,他近来真是都捉摸
不透自己了。
见白屹洵没有回答,苏棠梨眨巴眼睛,果然是她误会想多了,也对,白屹洵可不是耽于儿女情长的人。
怎么会想着跟她圆房,生儿育女呢。
白屹洵不说话,苏棠梨就坐着思量后面的生活,好像现在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这最要命的还是南怀书院的人命案子,她得想过法子才好。
两人各有思量,就安静地去绣楼,女掌柜见到苏棠梨大喜。
"苏姑娘,你可来了,我还想着上哪去找你。"
苏棠梨听着,就知道女掌柜这是谈好了大生意,便笑着将绣好的扇面给她。
女掌柜忙打开检查了成品,虽然知晓苏棠梨的双面绣技艺高超,可再看到鸳鸯喜扇,还是掩藏不住的惊艳。
"这,这也太好看了吧,这鸳鸯绣得可真是灵动啊,尤其是这眼睛,我竟看到了含情脉脉,这可太合适成亲用的喜扇了!"
"苏姑娘的刺绣,总是能让我大开眼界!"
话落,忙让小厮去取剩下的五十五两银子,又欣赏着鸳鸯扇面,许久才舍得挪开眼睛,迫不及待跟洛北笙谈一笔大生意。
"咱们瓮城十月份有一个赏菊宴,这一天瓮城的千金小姐们就会打扮地漂亮漂亮的。"
知晓苏棠梨已经成亲了,女掌柜说话就没有忌讳,"说是赏菊宴会,实则也是相亲宴会,就是男女双方互相相看。"
"所以千金小姐们在穿着上格外讲究,势必要盛装出席的,才能吸引郎君们的注意。"
"这两天来咱们绣楼的夫人小姐们可不少,我一说出双面绣,她们便争着想要。"
"但这做衣服,可跟画扇不一样,起码也得十天半月的,所以咱们就只能做一件双面绣的衣裳。"
"大家一抢,这价格自然就往后蹭,我谈到了两千四百两。"
苏棠梨听着,挑了挑眉,却没有觉得惊讶,双面绣的纯手工衣服在现代都十分昂贵。
更何况是在哄抢的情况下,一件衣服两千四百两贵,但并不算多贵。
瞧着苏棠梨只是微笑,淡然自如,女掌柜顿时越发喜欢她了,这个价位在她们绣楼算高,但不如屏风高。
所以她们往后还有大钱赚。
"这定下的就是望城首富家的盛小姐,待会儿我会将她的喜欢和忌讳都告诉你,你心中能有个思量,等衣服的形子出来了,再请苏姑娘刺绣。"
"好。"
见苏棠梨一口应下,女掌柜顿时又笑着说,"这做衣服啊,基本都有个流